&ldo;呃,喏,刚才、刚才那个暴徒就是凶嫌。&rdo;
&ldo;凶嫌?怎么回事?&rdo;
&ldo;前岛八千代留下来的纸条上的电话,就是这栋大楼的五楼。那个大个子叫做川岛新造……&rdo;
用不着听他说,木场也知道。只是这么一想,就真的听不见了。眼前的蝾螺兀自张着嘴巴动个不停。
&ldo;……然后就传来惨叫声。所以我们破门而入,结果那个女人……&rdo;
&ldo;女人?&rdo;
放开我,放开我!女人的叫喊声传来。
&ldo;……那家伙正想杀了那个女人。&rdo;
一名女子被警察抓着手臂走了过来。
‐‐娼妇吗?
外表打扮显然就是个娼妇。
妆画得很浓,涂得死白的脸上是鲜艳的红,眼睛则画了一圈蓝。
&ldo;要是冲进去的时机再晚一些,她就被杀了。那家伙推倒桌子……喂,怎么了?&rdo;
&ldo;叫你放开我!&rdo;
女子甩开警官的手,窜过木场旁边。
色彩缤纷的裙子轻巧地一翻,她在巷子里站定了。
多田麻纪说的那种廉价白粉的香味掠过木场的鼻腔。
&ldo;跟我没关系,我最讨厌警察了!&rdo;
女人说完,将披在身上的对襟毛衣挥舞了两三次,&ldo;呀&rdo;的一声,扔向木场,丢下一句&ldo;再见&rdo;之后,朝着人群奔去。
&ldo;喂,等一下!&rdo;警官追上去。
蝾螺慌了手脚,也跟了上去。
木场拿着对襟毛衣,就这么呆立在原地。
蜘蛛。
‐‐去问蜘蛛……吗?
女人的余香久久不散。
女人白皙的后颈妖艳地鼓动着。
就算裹上简陋的寝具,也完全没有御寒的效果。两个人几乎是依靠着彼此微弱的体温度过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