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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ldo;你打开门，他进来，然后又关上门。&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好，看看你是否还记得这点，记不住也没关系，也许你还记得，蔡平先生对你说了什么?&rdo;

她看着我，又斜眼看看伯顿夫人，然后低头看地板。起初，我以为她在编谎话，后来我明白了，我抛给她的这个问题实在太复杂，不能以是或不是来回答，她被搞糊涂了。我说：&ldo;说呀，罗斯。你看，蔡平先生进来，你帮他拿帽子和外套，然后他说一一&rdo;

她抬起头。&ldo;我没帮他拿帽子和外套。他穿着外套，戴着手套。他让我告诉伯顿大夫他到了。&rdo;

&ldo;他就站在那儿，还是走到椅子前坐下?&rdo;

&ldo;我不知道。我想他会坐下的。我想他跟在我后面，但走得很慢，我回房间通知伯顿大夫。&rdo;

&ldo;你离开门厅时，灯开着吗?&rdo;

&ldo;是的，先生，当然。。

&ldo;你通知伯顿大夫后，去哪儿了?&rdo;

&ldo;我回餐厅了。&rdo;

&ldo;厨师在哪儿?&rdo;

&ldo;在厨房。她一直在那儿。&rdo;

&ldo;伯顿夫人在哪儿?&rdo;

&ldo;她在她房间换衣服一一对吧，夫人?&rdo;

我笑了。&ldo;当然。我只是想搞清你们的位置。伯顿大夫马上就去了门厅吗?&rdo;

她点点头。&ldo;嗯……也许不是马上，但很快就去了。我在餐厅，听到他开门走过去。&rdo;

&ldo;好，&rdo;我站起来，&ldo;现在我要让你做件事。我想我不该跟你说这很重要，但的确重要。你去餐厅，把杯子拿下来，反正就是做你通知伯顿大夫后做的事。我会从餐厅门去门厅。伯顿大夫走得快还是慢?&rdo;

她摇摇头，嘴唇开始颤抖。&ldo;他就那么走。&rdo;

&ldo;好吧，我就那么走。你听我走过去，然后估算过多久听到第一声枪响，然后大喊&lso;开始&rso;，要让我在门厅能听到。明白吗?首先你最好告诉一一&rdo;

我停下来是因为她的嘴唇，她的嘴唇越来越高。我拦住她。&ldo;别那样。看看伯顿夫人，学学该如何表现。你是为她这么做。来吧。&rdo;

她紧闭双唇，就这样咽了两口唾液，然后张嘴说：

&ldo;枪声是一起响的。&rdo;

&ldo;好吧，就算是。时间到就喊&lso;开始&rso;。你最好先告诉别人你要大叫一声，否则他们都会跑到这儿来一一&rdo;

伯顿夫人插了一句：&ldo;我去说。罗斯，带古德温先生去书房，告诉他怎样走。&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