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没有想到他会挑明了问这个问题,不禁略微的愣了愣,片刻后才道:&ldo;不是!&rdo;
&ldo;那你呢?&rdo;西门明月心中一震,果然,西门天华确实与原本的西门明月没有血缘关系,只是……谁才是那个弱智儿的老爹?而且是如此的不负责任的老爹?
&ldo;你说呢?&rdo;易水寒地回答莫测高深,西门明月不禁苦笑,不敢让他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忙着转变话题,把昨天晚上在袁蔷王子府内的事情,说了一遍。
果然,易水寒听得也变了脸色,问道:&ldo;你是说,那些人……居然想要利用你来要挟我?&rdo;
&ldo;是的!&rdo;西门明月很无辜的笑道,&ldo;我对你真的很重要?重要到你会为了我不惜一切?&rdo;
对于西门明月的这个问题,易水寒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头沉思不语,西门明月又道:&ldo;易先生,我想……&rdo;
&ldo;明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避讳的,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
算……&rdo;易水寒看着他欲言又止地模样,轻轻的道,真的说出什么大逆不道地话来,他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他在没有见到他的时候,还能够克制住自己冰山一样的感情,可是最近的相处,让易水寒差点崩溃……一直冷漠、平静得如同是冰山一样的心,第一次感觉有种火焰在燃烧,而西门明月刚才地那个问题,却让他感觉好笑。
&ldo;你身边的人是否都靠得住?&rdo;西门明月直接问道,&ldo;对方对我们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证明他在我们地身边,一定有卧底。&rdo;
他曾经一次次的排除过身边的人,可是实在找不出谁最可疑,而这些人毕竟都是易水寒的人,所以还是把这个伤脑筋的问题,教给他好了。
&ldo;你的心中,是不是已经有可疑人选?&rdo;易水寒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西门明月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易水寒,有手指粘了茶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
果然,易水寒看了后,久久不语,然后才道:&ldo;你准备怎么做?&rdo;
&ldo;我要去云铁山看看。&rdo;西门明月道,既然这些人想要利用他,那么,他就不能不积极一把,虽然他是懒人一个。
真不知道原本的西门明月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好好的把事情弄得如此的复杂。
&ldo;我带他一起去!&rdo;西门明月道,如果他真是的那个人,那么他要是抢了云铁山的大部分精金,不管他如何的镇定,只怕都会忍不住要发疯。
这一次,易水寒居然难得的笑了笑,道:&ldo;人人都是说我是jian诈,想不到你居然比我更加jian诈。你把龙天和西门天华全部带去,不管事情发展如何,你的安全是第一最重要的,你知道,我在乎你。&rdo;
西门明月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懒懒的伸个了懒腰道:&ldo;你知道,我这人胆小怕事,最大的目标就是好吃懒做,如果不是关系到我自己,我才不会去多管这闲事,所以,我的安全问题,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吃苦在后,享福在前。&rdo;
&ldo;就会油腔滑调!&rdo;易水寒轻轻的叹了一声,身子一晃,已经消失在房间内。
西门明月不禁暗暗乍舌,这人……也太恐怖了,他已经达到聚星境界的第二层,居然愣是看不出他使的是什么法子离开的。
却说龙飞走到外面,很本分的在门口的石阶上跪下,等待着易水寒。但正如易水寒所说,龙娃一直跟着西门明月没有走,而刚才西门明月和易水寒说话,开始的时候,也没有瞒着躲在外面偷听的龙娃,她自然听到了一些龙族的事情,得知眼前的这人居然是他的父亲?
而那个人……和西门明月很亲近的人,居然是她们龙族的耻辱,他们的仇人,大伯等人恨之入骨、又惧怕无比的人类。
他们的龙族是神的侍从,怎么可能沦落到成为卑微的人类的奴隶?
看着狼狈不堪的低头跪在石阶上的龙天,龙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出于父子天性,她还是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距离龙天三步之遥,她站住脚步‐‐
&ldo;父亲?&rdo;龙娃愣愣的看着这个人……不,这是龙族的耻辱,感觉眼泪再次不争气的落下。
龙天呆了呆,刚才易水寒已经说过,他的女儿就在门外,当即忍不住抬起头来,映入眼睑的,是一张丑的有点过分的脸,臃肿肥胖的身材,暴眼裂唇,丑陋不堪。
顿时心中一阵凄苦,易水寒的诅咒,居然如此厉害,给龙族的女子留下这等难忘的印象?
&ldo;你……真的是我的父亲?&rdo;龙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居然能够看到自己的父亲?不知道有多少次幻想过,自己的父亲也一定是和大伯一样的英雄了得,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现在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ldo;你叫……龙娃?&rdo;龙天终于忍不住问道。
&ldo;是的!&rdo;龙娃点头。
&ldo;我不是你的父亲,你也不会有我这样的父亲,你回龙族去吧。&rdo;龙天低下头去,冷淡的说道。
第十集第五章龙宠
我原本以为,会上演一场父女抱头痛哭的场景,结果明月从房中走了出来,缓步顺着石阶向下走去,一袭白衣映着黎明的曙光,俊美灵动之极。
龙天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心中不禁暗叹,当年的易水寒可不就是这等模样,当初他一人来到龙山,要求龙族支援他一半的财宝的时候,他们只当他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