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心!&rdo;颜玖突然叫道。
只见一道凌厉的金光&ldo;嗖&ldo;地从屏风穿过,朝着吴消寞的面门笔直地射来。
好快的暗器,好强的腕力!
吴消寞眼神一凛,顺势后仰,同时迅速握起腰间的骨笛击向金光,二者碰撞出&ldo;叮&rdo;的一声。
回头看去,一支金簪斜斜地插在身后的门框上,只剩三分之二露在外面。
吴消寞冷笑道:&ldo;我不知道原来每一个进入这个房间的人都要先收一份这样的见面礼。&rdo;
&ldo;当然不是。&rdo;一阵柔媚的笑声从屏风后传出,&ldo;只有你一个人。&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你是吴消寞。&rdo;
吴消寞笑了笑,这个理由似乎已经足够了。
&ldo;但是这世上或许不止一个吴消寞,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吴消寞呢?&rdo;
&ldo;我虽然不曾见过你的模样,但我却认得你的弦鹤骨笛。&rdo;
笛子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两圈,吴消寞笑道:&ldo;看来这支骨笛,比我有名。&rdo;
这时一位身穿黛紫色云纱的女人从屏风后缓缓走了出来,站在吴消寞他们面前。
吴消寞一生见过的女人不算少,见过的美女也不算少,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能算得上是前几位的。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柳一湄的容貌算不上十分出众,却有十二分的媚态,半露半藏秋水,欲语还休撩人。
一个女人但凡拥有一点能吸引男人,就足够了。
吴消寞说:&ldo;我们想要知道一些事情。&rdo;
&ldo;来这儿的人都想要知道一些事情。&rdo;柳一湄看着吴消寞说道,&ldo;任何人想从我这儿知道些什么,都要付出些代价。&rdo;
&ldo;我知道,朱楼的情报不是白给的。&rdo;
&ldo;你们想要知道什么?&rdo;
颜玖说:&ldo;关于一个月前流蜂掌门时肃的死。&rdo;
柳一湄忽然吃吃笑了起来,软媚的笑声能叫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可颜玖并不觉得哪里好笑。
柳一湄边笑边说:&ldo;这一个月以来,也有不少人来向我打听这件事情。&rdo;
吴消寞问:&ldo;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rdo;
&ldo;你们又不是流蜂的弟子,你们不也来问了?其他人为什么不可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