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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怎么办，心里这口气，越来越堵了。

……

……

某一日，程默言看到双月坐在台阶上偷偷地看话本。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双月身后，趁其不意，一下子将话本给抽了出来。

双月惊呼了一声：&ldo;小姐！&rdo;

程默言手里拿着话本，轻轻晃了晃，逗她：&ldo;哟，小丫头是不是思春了，偷偷地看话本……诶你脸怎的红了？&rdo;

程默言有些怀疑地瞅着双月，又瞅了瞅那本书的封面，只见上书四个大字‐‐镜花奇缘。

‐‐唔，还算正常的名字。

双月站起身，顶着张红彤彤的脸，揉了揉衣角，喏喏道：&ldo;这……这不是我的……&rdo;

有猫腻。这丫头的表现不正常啊。

程默言好奇地翻开想要瞧一瞧，刚打开第一页，就听到了双月的惊呼声：&ldo;别……&rdo;

只不过为时已晚，程默言已然将书打开。只一眼，她的脸也开始红了起来。又翻了几页，程默言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只不过仍然要保持在双月眼中高大的形象，程默言&ldo;咳&rdo;了一声，状若淡然地开口：&ldo;双月，你年纪还小，等你大了，再看这种东西也不迟，只不过没想到原来你喜欢的是……，这本书我就先替你收起来了。&rdo;

程默言转身回房之时，还能听到双月在她身后的哀嚎：&ldo;小姐，那真的不是奴婢的！！！&rdo;

声音百转千回，听得程默言只想叹气。

……

梁钰进门的时候，程默言正抱着书看到兴头上。

那本书就是从双月那里&ldo;没收&rdo;来的话本，准确来说应该是&ldo;画本&rdo;才对。

书里每一页都绘了一张图，一条条的墨迹勾勒出两个肢体交缠的人，不同的姿势，各种的姿态。不过这并不是最让人惊讶的事，最让人惊讶的是，这两个未着丝缕的人……皆是女子。

‐‐这是专门描绘磨镜之情的画本。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两个女人之间也可以&ldo;这样那样，那样这样&rdo;。

看着看着，程默言的脑海中就忍不住出现梁钰的身影来。

梁钰修长的手指，梁钰笔直的双腿，还有成亲当夜梁钰藏在白色亵衣下若隐若现的腰肢。

程默言忽觉鼻子一热，连忙用手去擦，展开手一看，并没有血，原来只是她自己杯弓蛇影而已。

遂听到开门声之时，程默言做贼心虚似的一把将书塞到了枕头底下。

梁钰走进房中，看到程默言在床边坐着，轻声问：&ldo;怎么没有出去自己在房中呆着不闷么&rdo;

幸而程默言脸皮子不算太薄，她缓了一口气，笑嘻嘻地站起身来道：&ldo;回来了&rdo;

梁钰点点头，坐在桌旁，拎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将茶杯拿在手中，却又没有喝，她有些犹豫地看了看程默言。

程默言看她这样，不由问：&ldo;怎么了？&rdo;

梁钰低头看手里的茶杯：&ldo;有一件事……&rdo;

程默言眼睛盯着她的手指，心不在焉地问：&ldo;嗯？怎么了？&rdo;

梁钰问：&ldo;你还记得上次那个朱万礼朱公子所说的诗会吗？&rdo;

时间没过多久，程默言颔首：&ldo;记得，你刚刚不是就去与他们一起小聚了一下吗？&rdo;

&ldo;……改成赌姬了。&rdo;

&ldo;赌姬？！&rdo;

……

赌姬是时下文人骚客间最流行一种消遣的游戏，常常与斗诗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