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阮霰拿手背撞了下原箫寒手背,压低声音,疑惑道:“你没感觉到天明身上有股异样的气息?”
“没有,什么气息?”原箫寒神情有几分惊讶。
“说不出来。”阮霰抬手抚摸下颌,思忖片刻,才道,“我应该曾在哪里感受过那种气息。”
“他身体没出毛病,从头到尾、从内到外都没有,神魂很完整,未曾被别的东西侵蚀过。”原箫寒回忆了一番,摇着头说道。
“难不成,是我感觉错了?”阮霰垂眸低喃。
原箫寒安慰道:“我们都没发现异常,可能是你太多心了。”
阮霰仍在沉思,一步接着一步往前走,连原箫寒站在原地不动都没察觉。
“霰霰,你都不关心我。”原箫寒不满地眯了下眼,大步追上去,抬手按住阮霰肩膀,不让他继续前行。
阮霰眼都不抬:“你又怎么了?”
原箫寒绕到阮霰前方,语气变得很严肃:“有一个问题你始终没有回答我。”
“嗯?”阮霰撩了下眼皮。
“为什么这次的面具只有一半!”原箫寒皱着眉,严肃、认真、谨慎发问。
“?”阮霰歪了下脑袋。
“不许装可爱!”原箫寒把他脑袋给正回去,“你以前都是把脸全遮起来,为什么来这里只遮半张!”
“……这里水汽重,很闷。”阮霰分外无言。
“真的?”原箫寒把脸凑过去,几乎要贴在阮霰眼前。阮霰往后挪一寸,他把人拉回来一寸,数次循环往复,阮霰只能答:“真的。”
“真的是真的?”原箫寒还是有点不信。
“你吃错药了?”阮霰一巴掌把面前的脸拍开,没好气道,“玩绕口令?”
原箫寒长舒一口气:“好吧,我放心了。”
阮霰:“……”
这人不是吃错了药,而是有病压根不吃药吧!
他丢了个白眼继续朝前。
接下来的几天,阮霰一行人一直停留在瑶山。这个消息只有蓝家族长和长老知晓,但没人敢透露出去,外面的人千方百计寻找春山刀的下落,若是得知了他在此地,瑶山铁定变成一块靶子,而他们的态度和立场也会被自动划到阮雪归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