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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我并不打算告诉玛丽我正在为比尔&iddot;米勒做诊疗。让我很感兴趣的是玛丽也知道卡纳达。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无法判断。

那卡纳达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同样不知道。

&ldo;你知道他的什么事吗？&rdo;我又问玛丽。

&ldo;比尔有一次问我是否该信任卡纳达和他的动机，让我给他些建议。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rdo;

&ldo;什么时候？&rdo;

&ldo;几年前。雷切尔搬走不久。&rdo;

&ldo;你告诉他什么？&rdo;

&ldo;我告诉他，仅凭他对卡纳达的背景的了解，是很难去预知……这个人是否可靠，是否值得信任把雷切尔的安全健康都交付给他。我告诉他从心理学角度来看，无论在哪方面，我都可以提出反对的理由。&rdo;

&ldo;背景？你指什么？&rdo;

&ldo;卡纳达跟着患有精神分裂症的母亲长大。他还很小，大约才十一岁的时候，他母亲在酒吧和一个男人混在了一起，于是抛弃了他，跟那个男的私奔了。他一直笼罩在这件事的阴影下。&rdo;

&ldo;有道理。&rdo;不过在我的事上，事后的认识总是很有道理。先见之明固然更有价值，只是这种情况太少了。&ldo;你们最后争论出的结果怎样？&rdo;

&ldo;艾伦，求你了。&rdo;

&ldo;玛丽，你要帮我找到黛安娜。&rdo;

&ldo;我反对他的决定。我建议比尔如果他无法负担家庭健康护理代理服务的话，可以通过社会服务机构来帮助他照顾雷切尔。&rdo;

我改变了策略。&ldo;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汉娜死在你的办公室而不是她自己的办公室里？&rdo;

&ldo;不知道。&rdo;

她回答得很快，也许太快了点。我并非不相信她的回答，我只是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相信。

&ldo;但是你很想知道原因。&rdo;

&ldo;我当然想知道。&rdo;

&ldo;汉娜有什么理由去你的办公室吗？&rdo;

&ldo;我不在时，她从来没有进去过。一次也没有。&rdo;

&ldo;但是她有钥匙。&rdo;

&ldo;是的，我们都有彼此办公室的钥匙。&rdo;

我和黛安娜也有对方办公室的钥匙。&ldo;她为什么会把手提包放在地板中央呢？&rdo;

玛丽睁大眼睛，摇了摇头，&ldo;她把手提包放在了地板中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