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师母,千真万确。&rdo;那是展鸿飞的声音。
白箫赶紧打开门,文蕙冲进屋子,见屋里果然是两年未见的儿子,立即蹿上前,死死抱住了他。
&ldo;滨儿啊……滨儿啊……&rdo;她嘴里喊着,大哭起来。
徐滨见母亲落泪,也是涕泗横流。
白箫在一边看着,也用手背抹眼泪。
林清芬听得徐滨回来,先是惊呆了,整个人一动不动,接着便跳了起来:&ldo;他又跟徐玉箫这贱人住在一起了?我立刻去打这贱货,竟敢抢我的丈夫!&rdo;
&ldo;你别忘记你现在还是谢剑云的妻子!&rdo;林涌泉喝道。
林清芬立刻道:&ldo;谢剑云早就死了!我现在就去告诉他,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种!&rdo;说罢,便朝门口奔去,林涌泉一把将她拉回。
&ldo;不许胡闹!&rdo;
&ldo;爹!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徐玉箫和滨哥在一起?&rdo;她哀求道。
林涌泉厌烦地瞥了她一眼,放开了她的手臂,&ldo;这事不能胡来,现在情况不明,容我想一想再说。&rdo;他道。
&ldo;可是,爹,我等不了了!我都已经等了六个月了!&rdo;林清芬叫了起来。
&ldo;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那丑事,我本是看着你是我女儿才替你做的,想不到,你八个月都未能留住他的心,你要怨,也只能怨自己太无能!这回你给我记住,若是再敢胡作非为,做出什么蠢事来,休怪我无情!&rdo;
林涌泉的语气又冷又硬,她不敢吱声了。
林涌泉又教训了她几句才走。
整个上午,她都一个人坐在菱花镜前发呆。
她本想听父亲的话,在家里乖乖等候父亲的定夺,然而,到中午时,她已是坐立不安,觉得身体内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子在爬,一刻都静不下来。她只要一想到滨哥在云台山庄和徐玉箫说说笑笑,温柔缠绵,便觉得像有几百只利爪在抓挠她的心。
她再也坐不住了。
她重新走到菱花镜前,丫环前来服侍,她挥挥手,拒绝了。
她亲自梳理长长的秀发,在发丝中夹上紫色发饰,戴上两朵香气扑鼻的紫花;又调脂弄粉,细细涂抹;然后打开衣柜,试了又试,最后着上一件淡紫的镶满珠翠的丝袍,再套上紫色凤头绣鞋,走了几步,顾影自怜,真是&ldo;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