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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麦维格完全同意的点点头。&ldo;没错，这是我跟他合作最好的理由之一。&rdo;

&ldo;不，保罗，不是这个，&rdo;奈德&iddot;波蒙特认真的说：&ldo;还是最糟糕的原因。就算想了会伤脑你也该好好想一想，他那个没大脑的金发女儿是怎么勾引你的？&rdo;

麦维格说：&ldo;我要娶亨利小姐。&rdo;

奈德&iddot;波蒙特嘬起嘴唇，不过却没吹出口哨。他瞇着眼睛问：&ldo;这点包括在你们的协议中吗？&rdo;

麦维格稚气的笑了。&ldo;除了你和我之外，&rdo;他回答，&ldo;这件事还没有人知道。&rdo;

奈德&iddot;波蒙特瘦削的脸颊上现出点点圆斑。他笑得极其和善：&ldo;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到处去给你打广告，不过我得劝劝你，如果这是你要的，就让他们写下来，找个公证人宣誓，而且得付押金，甚至更好的话，坚持在选举前举行婚礼。这么一来，至少你不会有损失，或者她就是你的人了，是吧。&rdo;

麦维格把脸转开，回避奈德&iddot;波蒙特的眼光说：&ldo;我不懂你干么老把参议员当骗子。他是个绅士，而且‐‐&rdo;

&ldo;那当然，我在《邮报》上看到过这类形容‐‐美国政治界残存的少数贵族之一。他女儿也是贵族。这就是为什么我警告你得开好条件去找他，否则到头来你会什么都没捞到，因为对他们来说，你只是个低等生物，不适用于一般游戏规则。&rdo;

麦维格叹了口气说：&ldo;噢，奈德，别这么讨厌‐‐&rdo;

但奈德&iddot;波蒙特想起了什么。他的双眼因恶意而发亮。他说：&ldo;而且我们不该忘记，小泰勒&iddot;亨利也是个贵族，这或许就是你不准欧珀再跟他混的原因。要是你跟他的姊姊结婚，他成了你女儿的舅舅什么的，那会怎么样？这样他就可以跟她恢复交往了吗？&rdo;

赛维格打了个呵欠。&ldo;奈德，你没搞懂我的意思，&rdo;他说。&ldo;我问的不是这些，我只是问，该送什么礼物给亨利小姐。&rdo;

奈德&iddot;波蒙特的脸失去原有的光彩，罩上了一层沉闷。&ldo;你跟她进展到什么地步了？&rdo;他的声音中不带丝毫感情。

&ldo;没有进展。我大概去他家找过参议员五六次。有时会看到她，有时不会，不过除了参议员之外，我对其他人也只是说&lso;你好&rso;之类的。你知道，我还没有机会跟她说话。&rdo;

奈德&iddot;波蒙特的眼中掠过一丝喜意，随即一闪而逝。他大拇指的指甲把胡髭往后刮了刮，问：&ldo;明天是你第一次去那儿吃晚饭？&rdo;

&ldo;对，不过我想不是最后一次。&rdo;

&ldo;你也没收到生日宴会的邀请？&rdo;

&ldo;对。&rdo;麦维格迟疑着。&ldo;还没收到。&rdo;

&ldo;那你不会喜欢我给的答案。&rdo;

麦维格面无表情。&ldo;什么答案？&rdo;他问。

&ldo;什么都别送。&rdo;

&ldo;喔，天哪，奈德！&rdo;

奈德&iddot;波蒙特耸耸肩。&ldo;随便你，是你自己要问我的。&rdo;

&ldo;可是为什么？&rdo;

&ldo;除非人家喜欢你送，否则你什么都不该给。&rdo;

&ldo;可是每个人都喜欢‐‐&rdo;

&ldo;也许吧，可是情况其实微妙多了。你送礼的时候，等于是大声说你知道他们很高兴你送‐‐&rdo;

&ldo;我懂你的意思，&rdo;麦维格说。他用右手的手指摩挲着下巴，皱眉道：&ldo;我想你说得没错。&rdo;他的脸色开朗起来，&ldo;可是错过这个机会太可惜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