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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奈德&iddot;波蒙特对着黝黑年轻人莫测高深的脸迅速瞥了一眼，眼光再度往下看着那两张纸。&ldo;那地方什么样？&rdo;

&ldo;十三呎宽，二十四呎长。用法兰奇的名字租下来，有一个房间和浴室。女管理员说，一直到今天警方去了，她才晓得他们的真实身分。也许是真的。那种地方不会过问太多的。她说以前他们常去：大部分是在下午，而且据她所知，过去一星期左右，女的回去过两次，不过她也可以很轻易的偷偷进出，不被人看到。&rdo;

&ldo;确定是她吗？&rdo;

杰克举起一只手，比了个不明确表示态度的手势。&ldo;根据描述是没错。&rdo;他停下来，吐出烟后，才小心翼翼的补充：&ldo;他遇害之后，女管理员见过的女人只有她一个。&rdo;

奈德&iddot;波蒙特再度抬起头，眼神严厉。&ldo;泰勒带过其它人去吗？&rdo;他问。

杰克又比了个不明确表示态度的手势。&ldo;那女的没这么说。她说她不晓得，不过从她讲话的态度看来，我敢打赌她在撒谎。&rdo;

&ldo;从那边的东西看不出来吗？&rdo;

杰克摇摇头。&ldo;看不出来。里头女人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件和服式睡袍和盥洗用具、睡衣裤之类的。&rdo;

&ldo;他的东西多吗？&rdo;

&ldo;嗯，一套西装和一双鞋，还有些内衣、睡衣裤、袜子等等。&rdo;

&ldo;帽子呢？&rdo;

杰克笑了。&ldo;没有帽子。&rdo;他说。

奈德&iddot;波蒙特站起来走到窗边。外头几乎全黑了，窗玻璃上沾了十来滴雨，奈德&iddot;波蒙特站过去后，又有十几滴轻飘过来。他转身再度面对杰克。&ldo;多谢了，杰克，&rdo;他缓缓道，心不在焉的双眼木然的看着杰克的脸。&ldo;我或许很快又会给你一份任务‐‐搞不好就是今晚。我会给你电话。&rdo;

杰克说，&ldo;好。&rdo;然后起身出去。

奈德&iddot;波蒙特走到衣柜前拿衣服，带进浴室换上。走出来时，病房里有个护士，是个高大的女人，有一张明亮的白脸。

&ldo;怎么了，你怎么穿这么整齐！&rdo;她叫道。

&ldo;对，我得出门。&rdo;

她震惊的表情又加上了警戒。&ldo;可是不行，波蒙特先生，&rdo;她抗议。&ldo;现在这么晚，又开始下雨了，而且泰特医生会‐‐&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rdo;他不耐的说，绕过她朝门口走去。

第六章　见证人

麦维格太太打开前门。&ldo;奈德！&rdo;她喊道，&ldo;你疯了啊？这种天气还到处跑，而且你才刚出院。&rdo;

&ldo;叫不到出租车，&rdo;他说，但笑得有气无力。&ldo;保罗在吗？&rdo;

&ldo;不到半小时前出去了，我想是去俱乐部。进来进来。&rdo;

&ldo;欧珀在家吗？&rdo;他关上门随着她走进门厅时问。

&ldo;不在，她上午就出去了。&rdo;

奈德&iddot;波蒙特在客厅口停步。&ldo;我不能留下来，&rdo;他说。&ldo;我要去俱乐部找保罗。&rdo;他的声音不太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