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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第1页）

警探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接着长长吐了口气，&ldo;好吧，法兰克，这个人在哪？

谢谢，再见！&ldo;

&ldo;打开缺口了？&rdo;

&ldo;匹茨堡那边有消息。&rdo;雷恩说。

&ldo;唔？&rdo;

&ldo;匹茨堡一位巡佐打来电话，帕梅拉。马登和海伦。沃特斯谋杀案可能找到见证人。&rdo;

&ldo;不是假的吧！&rdo;

&ldo;这个人给帕姆梳过头，汤姆。你猜他还提供了什麽名字？&rdo;

&ldo;理查德。法默和威廉。格雷森，是吗？&rdo;

&ldo;李克和比利。很接近吧！可能是贩毒集团中的毒贩。等等……&rdo;雷恩靠在椅背上，双眼望着黄色的天花板。&ldo;法默被杀时有一个女孩子在场，我们想是这样。&rdo;

他纠正自己的说法。&ldo;这些人之间的关系是明显的，汤姆。帕梅拉。马登，海伦。

沃特斯，法默，格雷森，他们之间一定有关系……也就是说……&ldo;&ldo;这些毒贩都有关系。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什麽？艾米，我们知道，这些人都做毒品生意。&rdo;

&ldo;这是两桩完全不同的谋杀案，汤姆。这两名女孩像牲口一样地被杀，对畜牲也不致如此残忍嘛！其他几个死者，都是那个隐形人干的。那人做案一定有目标，这是法伯说的，也是一个有使命的人。&rdo;

&ldo;为了复仇，&rdo;道格拉斯说道：&ldo;如果死去的女孩子与他关系密切，上帝，有谁能怪他呢，艾米？&rdo;

只有一个人和这两桩谋杀案中的一桩有关系，他和受害人关系密切，而且警察部门知道这个人，是吧！雷恩抓起自己的电话，他要给艾伦巡官回话。

&ldo;法兰克，帮助侦破古丁一案的那个人叫什麽名字，就是那个在海军中干过的人。&rdo;

&ldo;凯利，约翰。凯利。他找到了那支丢在麦克亨利堡的枪，後来我们雇他到城中为我们训练过潜水员，你不记得了吗？啊，帕梅拉。马登？上帝！&rdo;这种关系很清楚了，艾伦叫了起来。

&ldo;讲讲他的事情，法兰克。&rdo;

&ldo;是个很不错的人，很文静，话不多，有点哀愁的样子，他妻子已经过世了，大概是在车祸中丧生的。&rdo;

&ldo;是位退伍军人吗？&rdo;

&ldo;潜水员，搞水下爆破的。他以此为生。&rdo;

&ldo;讲下去。&rdo;

&ldo;他身体很结实，行动很谨慎。&rdo;艾伦停顿了一会儿。&ldo;我见过他潜水，他身上有些记号，我是说伤疤。他参加过战斗，被火烧过。我有他的地址。&rdo;

&ldo;我的卷宗中有，法兰克，谢谢你。&rdo;雷恩把电话挂下。&ldo;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就是那位隐形人。&rdo;

&ldo;你说是凯利？&rdo;

&ldo;我今天上午要去法院，他妈的！&rdo;雷恩骂了一坚。

&ldo;很高兴又见到了你。&rdo;法伯医生说道。星期一他工作不忙。他已经看过当天的最後一位病人，正要和自己的儿子外出去打午餐後的一场网球。他走出办公室时，两位警官差一点错过他。

&ldo;你知道水下爆破大队的人的情况吗？&rdo;雷恩问道。他陪他走出走廊。

&ldo;你是说潜水员？海军的？&rdo;

&ldo;是的。他们身体都很棒，是吗？&rdo;

法伯抽着烟斗，笑了笑。&ldo;他们是海中最棒的好汉，比海军陆战队还强悍。你有什麽想法？&rdo;他停顿片刻，脑子打了个转。&ldo;他们还有更强的地方呢？&rdo;&ldo;你这话是什麽意思？&rdo;巡官问道。

&ldo;啊，我现在还为五角大厦做点事。霍普金斯医院为政府做了不少事，比如在应用物理实验室，做了很多特殊实验。你知道我过去的事情。&rdo;他停了一会儿又说：&ldo;我有时做些心理测试，提供一些谘询服务，比如战争对人的影响等等问题。这是些分类资料。这儿有一个特殊行动小组，是水下爆破大队的一个衍生机构。人们现在称他们为海豹，执行海军特种陆战方面的任务。他们是突击队员，都是些很勇敢的人。他们的存在很多人不知道。这些人不仅体魄健壮，也很灵活机智。他们都训练有素，做什麽事情事先都有周密的计划。不仅是身体方面，思想方面也一样。&rdo;

&ldo;而且都有刺青，&rdo;道格拉斯说道，他忽然记起了什麽。&ldo;他手臂上有海豹的刺青图案。&rdo;

&ldo;医生，万一一位海豹的女朋友被残酷地杀害，那会怎样？&rdo;这是一个十分明显的问题，他不得不提出。

&ldo;这就是你正在寻找的目的和使命，&rdo;法伯说。他走出了门口，不愿再透露其他情况，哪怕是谋杀案调查。

&ldo;那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只是有一点……&rdo;雷恩平静地说。

&ldo;是的，没有证据，只有动机。&rdo;

夜幕降临。这一天除了凯利，绿色发报机的每个人都感到很无聊。操场上乱糟糟的，大大小小的水坑散发着臭味。士兵们怕被雨淋湿，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屋内。岗楼上的哨兵也都缩靠在避风的方向。这样的天气对人的行动产生很大的影响，大家都不愿意被雨水淋湿，个个都感到心浮气躁，心情沈闷。加上他们的工作乏味，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就更加重了这儿的沈闷气氛。在北越，出现这样的天气，意味着空袭的可能减少，地上的人们也可以就此稍微松懈一下。天气的炎热又增加了云层中的湿气，很快又变成雨水降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