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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ldo;另一只小鸟吗？&rdo;我问道。

使我大吃一惊的是，韦瑟比小姐突然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还轻佻地拍着我的手臂，说道：

&ldo;喔，牧师，您可不能这样顽皮！&rdo;

她缓过气来后，又说：

&ldo;某位太太，您说这位太太去哪儿？她拐进了牧师寓所的那条路，但在她拐进去之前，她非常奇怪地来回打量着这条路。我想她是看有没有熟人在注意她。&rdo;

&ldo;而这只小鸟……&rdo;我问道。

&ldo;正往鱼贩那儿去。就是商店对面的那个房间。&rdo;

仆人们外出时要去那儿，我是知道的。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如果他们能避免的话，是不会去的‐‐那就是露天场所。

&ldo;时间呢，&rdo;韦瑟比小姐继续说，神秘地向前倾着身子。&ldo;刚好在六点前。&rdo;

&ldo;哪一天？&rdo;

韦瑟比小姐轻轻地叫了一声。

&ldo;当然是谋杀的那一天，我没有说吗？&rdo;

&ldo;我推断得出，&rdo;我回答道，&ldo;那位太太的名字呢？&rdo;

&ldo;是以l开头的。&rdo;韦瑟比小姐说，把她的头点了好几次。

韦瑟比小姐认为我已经了解到所有的情况，便岔开了话题。我站起身来。

&ldo;您不会让警察盘问我吧？&rdo;她两手紧抓着我的手时，可怜巴巴地说，&ldo;我很不愿意在公开场合露面。更不要说站在法庭上了！&rdo;

&ldo;在特殊情况下，&rdo;我说，&ldo;他们让证人坐下的。&rdo;

然后，我溜之大吉。

还要去见普赖斯&iddot;里德利太太。这位女人说话开门见山。

&ldo;我不愿与任何法庭的事儿搀和在一起，&rdo;她冷淡地与我握过手后，阴沉地说，&ldo;您明白这一点，另外，我碰到了一点需要解释的情况，我想应引起权威人士的注意。&rdo;

&ldo;此事与莱斯特朗兹太太有关吗？&rdo;我问道。

&ldo;为什么会呢？&rdo;普赖斯&iddot;里德利太太冷冷地问道。

她使我甘拜下风。

&ldo;事情很简单，&rdo;她继续说，&ldo;我的女佣克拉拉正站在前门口，她去了那儿有一两分钟‐‐她说是要呼吸新鲜空气。我得说，很有可能。但她更有可能是要望望那个贩鱼的男孩‐‐她还称他是男孩呢，莽撞无耻的顽童‐‐因为他有十七岁，就这样叫他。他对所有的姑娘都是嬉皮笑脸的。喔，像我说的，她正站在前门口，这时她听到一声喷嚏。&rdo;

&ldo;是的。&rdo;我说，等着听下文。

&ldo;完了。我告诉您，她听到一声喷嚏。别对我说，我不再像当年那样年轻，可能弄错，这可是克拉拉听到的。她只有十九岁。&rdo;

&ldo;但是，&rdo;我说，&ldo;她为什么不会听到喷嚏声呢？&rdo;

见我如此迟钝，普赖斯&iddot;里德利太太用明显的怜悯目光看着我。

&ldo;在谋杀发生的那天，您房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她听到了喷嚏声。毫无疑问，凶手正藏在灌木丛里，伺机下手。您要追查的，是一个患感冒的人。&rdo;

&ldo;或是枯糙热患者，&rdo;我说，&ldo;但事实上，普赖斯&iddot;里德利太太，我想这个秘密很容易揭开。我们的女佣玛丽最近在患重感冒。事实上，她的喷嚏叫我们头疼。您的女佣听到的一定是她的喷嚏。&rdo;

&ldo;那是个男人的喷嚏，&rdo;普赖斯&iddot;里德利太太肯定地说，&ldo;并且，从我们的大门处，您是听不到您的女佣在厨房里打喷嚏的。&rdo;

&ldo;从你们的大门处，您是听不到任何人在书房里打喷嚏的，&rdo;我说，&ldo;至少我非常怀疑这一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