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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现在还不，&rdo;格丽泽尔达说，&ldo;我会拉铃的。&rdo;

她转向马普尔小姐，我离开了房间。

第七章

梅尔切特上校短小精悍，他有一种习惯，在你预料不到的时候突然喷一下鼻息。他长着红红的头发，有一双明亮锐利的蓝眼睛。

&ldo;早上好，牧师，&rdo;他说，&ldo;讨厌的事，是吗？可怜的普罗瑟罗。并不是说我喜欢他。我不。就这而言，没人喜欢他。您也摊上了一份讨厌的事儿。希望这没有使您的太太不安？&rdo;

我说，格丽泽尔达没有太感不安。

&ldo;那样就好。在一个人的房子里发生这样的事真糟糕。我得说，我对年轻的列丁的事感到吃惊‐‐他竟然会那样干，根本不考虑任何人的感情。&rdo;

我有一种想猛然大笑的感觉，但是梅尔切特上校显然明白了一个谋杀者会体谅别人感情这种想法是没什么稀奇的，所以我极力保持平静。

&ldo;我得说，当我听说那家伙走进警察局自首时，我颇感惊奇。&rdo;梅尔切特上校继续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ldo;这事究竟是怎样发生的？&rdo;

&ldo;是昨晚。大约十点钟。那家伙溜进来，抛下一枝手枪，说道：&lso;我来了。

是我干的。&rso;就是这样。&rdo;

&ldo;他对谋杀做了什么解释呢？&rdo;

&ldo;很少。当然，我们告诫他必须招供，但他只是大笑。说他来这里看您，却发现普罗瑟罗在这儿。他们吵起架来，他就向他开枪。不愿说是为什么吵架的。

听着，克莱蒙特‐‐这件事只会我们俩知道‐‐您知道什么有关的情况吗？我已听到一些谣言‐‐是有关他被禁止进屋和诸如此类的事。是怎么回事？是他引诱上校的女儿呢，还是什么事？考虑到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会尽量不让这姑娘牵涉其中。是由于恋情引发的麻烦吗？&rdo;

&ldo;不是，&rdo;我说，&ldo;您得相信我的话，那是某种完全不同的事情，但目前我不能讲更多的情况。&rdo;

他点点头，站起来。

&ldo;很高兴知道这一点。要谈的事还很多。在世界的这个角落，女人太多了。

噢，我得走了，得见见海多克医生。他由于什么病情被叫出去了，但现在应该回来了。我不介意告诉您，我为列丁感到遗憾。他给我留下的一贯的印象是一位正派的小伙子。也许，他们会找出为他辩护的理由。战争的创伤、炮弹震撼的刺激、或是什么别的理由。尤其是在没找到什么明显的动机的情况下。我得走了。

愿意一起过去吗？&rdo;

我说我非常愿意，于是我们一起出去。

海多克与我是邻居。他的仆人说，医生刚回来，并将我们领进餐厅。海多克正坐在一只热气腾腾的盘子前，吃着鸡蛋和火腿。他向我和蔼地点点头，以示欢迎。

&ldo;很抱歉我外出了。是去接生。我昨晚的大部分时间都没睡觉，是忙您的事。我已经为您取出了子弹。&rdo;

他将一只小盒子顺着桌子推过来。梅尔切特仔细地察看着。

&ldo;零点二五英寸的？&rdo;

海多克点点头。

&ldo;我会保存技术细节，以供询问，&rdo;他说，&ldo;您要知道的就是，死亡实际上是瞬间发生的。小傻瓜，他这样干是为什么？顺便告诉您，没有人能听到枪声，这实在令人吃惊。&rdo;

&ldo;是的，&rdo;梅尔切特说，&ldo;那也叫我吃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