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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我看见你了！&rdo;她带着一种笨拙的幽默叫喊道，&ldo;我非常激动。瞧，您能把一切告诉我们。&rdo;

&ldo;告诉什么？&rdo;

&ldo;那位神秘的女士！她是一位寡妇还是丈夫在什么地方？&rdo;

&ldo;我确实无可奉告。她没有告诉我。&rdo;

&ldo;这太奇怪了！我还以为她会偶尔提到什么呢。虽然她一定有原因只字不提，但她几乎要提了，不是吗？&rdo;

&ldo;我确实看不出那一点。&rdo;

&ldo;啊！但像尊敬的马普尔小姐所说的那样，您太幼稚了，亲爱的牧师。告诉我，她早就认识海多克医生吗？&rdo;

&ldo;她没有提到他，所以我不知道。&rdo;

&ldo;真的吗？那么，你们谈些什么呢？&rdo;

&ldo;绘画、音乐和书籍。&rdo;我诚实地说。

哈特内尔小姐的话题往往是涉及个人的，现在她满脸狐疑。趁她在犹豫准备问下一句话的当儿，我道声晚安便溜之大吉了。

我拜访了村子边上的一家人，然后从花园的大门回到牧师寓所。回来的途中，经过了马普尔小姐的花园这个&ldo;危险地点&rdo;。可是，我看不出我去拜访莱斯特朗兹太太的消息究竟会有什么可能传入她的耳朵，所以我感到很安心。

当我推开花园的门时，我似乎觉得我就会踏入花园中年轻的劳伦斯&iddot;列丁用作画室的棚屋，亲眼看看格丽泽尔达的肖像画是怎样画出来的。

我在此附上一张简图，以便揭示往后的事件。图中只画出了必要的细节。我根本不认为会有人在画室里。里面没有引起我注意的声音，我想我的脚步在糙地上也不会弄出声音。

我打开门，却在门口尴尬地停下了。因为画室里有两个人：一个男人在搂着一个女人热吻不已。

他们是艺术家劳伦斯&iddot;列丁和普罗瑟罗太太。

我慌忙退出来，回到我的书房。我坐在椅子上，拿出烟斗，将事情前前后后细想了一遍。刚才发现的这个隐秘，对我震动不小。尤其是那天下午与莱蒂斯谈话后，我敢确信，在她与这位年轻人之间滋长着某种情投意合。并且，我相信她自己也这样认为。我肯定，这位艺术家与她继母之间的恋情，她毫无觉察。

讨厌的三角恋。我有点对马普尔小姐肃然起敬了。她没有被蒙骗，反而是，她对真相的怀疑带有相当的准确。我完全误解了她对格丽泽尔达的意味深长的一瞥。

我从未想到普罗瑟罗太太会与此事有牵连。普罗瑟罗太太总是使人联想到凯撒的妻子‐‐一个娴静、贞洁的妻子，没有人会想到她陷入激情。

我沉思到这里，这时书房窗户的一声敲击声唤醒了我。我起身走去。普罗瑟罗太太站在外面。我打开落地窗，她不等我邀请便走了进来，匆匆穿过房间，一下子坐在沙发上。

我感到，我以前从未真正看清过她。我所熟悉的那个娴静、贞洁的女人消失了，代之以一位气喘吁吁、神色慌乱的少妇。我第一次看到，安妮&iddot;普罗瑟罗美艳动人。

她是位褐发女人，面容苍白，有着一双深陷的灰眼睛。她现在脸色绯红，胸脯急剧地起伏着，仿佛一座雕像复活了。我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种变化。

&ldo;我想最好还是来，&rdo;她说，&ldo;您‐‐您看见刚才的事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