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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您所说的真可怕！&rdo;

&ldo;不，只是对您来说是新鲜的。必须面对新的真理。一个人的观念必须调整。但有时‐‐这使得生活很艰难。&rdo;

他坐在那儿，皱着眉头，仍然带着那副疲惫不堪的面容。

&ldo;海多克，&rdo;我说，&ldo;如果您怀疑‐‐如果您知道‐‐某个人是凶手，您是愿意将那人绳之以法呢，还是想要包庇他们？&rdo;

他对我的这个问题的反应出乎我的预料。他带着愤怒和怀疑的神情转向我。

&ldo;是什么使得您这样说的，克莱蒙特？您心中想的是什么？别抱这种念头，伙计。&rdo;

&ldo;哎，没什么特别的，&rdo;我说，颇感吃惊。&ldo;只是‐‐噢，刚才我们满脑子是谋杀的事。如果您碰巧发现了真相‐‐我纳闷您会有怎样的感觉，如此而已。&rdo;

他的怒气消下去了。他又一次茫然地看着前方，似乎要找到一个使他困惑的谜语的答案，但这个谜语只存在于他的头脑中。

&ldo;如果我怀疑‐‐如果我知道‐‐我会尽职，克莱蒙特。至少，我希望这样。&rdo;

&ldo;问题是‐‐您怎样看待您的职责？&rdo;

他用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我。

&ldo;我想，克莱蒙特，每个人在生活中的某个时候都会碰到这个问题的。每个人都得以自己的方式来决定。&rdo;

&ldo;您不知道吗？&rdo;

&ldo;不，我不知道……&rdo;我感到最好改变话题。

&ldo;我的那个侄儿对这个案件感到非常开心，&rdo;我说，&ldo;花费他的整个时间来寻找脚印和烟灰。&rdo;

海多克微笑起来。&ldo;他多大？&rdo;

&ldo;只有十六岁。在这种年龄，你不会把悲剧看得很惨。对你而言，全都是歇洛克&iddot;福尔摩斯和阿塞&iddot;卢平那样的侦探故事。&rdo;

海多克若有所思地说：

&ldo;他是个英俊的孩子。您准备让他干什么？&rdo;

&ldo;恐怕我付不起大学教育的费用。这孩子自己想去从事商务。他报考海军失败了。&rdo;

&ldo;噢‐‐生活真艰难啊‐‐但他的生活可能更艰难。是的，可能更艰难。&rdo;

&ldo;我得走了，&rdo;我叫起来，看到了闹钟的时间。&ldo;我的午饭将近晚了半小时了。&rdo;

当我到家时，家里人刚坐下来。他们要我将早上的活动全讲给他们听，我讲了，同时，我感到，大部分内容都令人扫兴。

但是，普赖斯&iddot;里德利太太的电话事件却叫丹尼斯兴高采烈。我绘声绘色地讲述她经受的震惊，要靠布拉斯李杜松子酒来定神，听到这些，丹尼斯发出一阵一阵的大笑。

&ldo;那老处女活该！&rdo;他叫道，&ldo;她是这儿最饶舌的女人。我该想到给她打电话，让她大吃一惊才好。我说，伦叔叔，再让她好受一次怎么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