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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坐下，好吗？&rdo;

我听从了她的话，她也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面对着我。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谨慎地慢慢讲话，似乎在掂量着她说的每一个字。

&ldo;我处在一种很特别的境地，克莱蒙特先生，我想要听听您的意见。也就是说，我想要听听您对于我下一步怎样做的意见。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能改变。您明白吗？&rdo;

我还来不及回答，刚才领我进门的女佣打开门，带着惧怕的脸色说：

&ldo;啊！快，太太，来了一个警督，他说他必须和您谈谈。&rdo;

谈话停顿下来。莱斯特朗兹太太的脸色没有变化。只是她的眼睛慢慢合上，又慢慢睁开。她似乎吸了一两口气，然后，才用与刚才完全一样的清楚平静的声音说：&ldo;带他进来，希尔达。&rdo;

我准备起身，但她用一个傲慢的手势示意我别走。

&ldo;如果您不介意‐‐您留下来，我将不胜感激。&rdo;我又坐下。

&ldo;当然，如果您希望这样。&rdo;我轻声说，斯莱克已经迈着他惯常的敏捷的步伐走进来。

&ldo;下午好，太太。&rdo;他说。

&ldo;下午好，警督。&rdo;

这时，他看见了我，便板起了脸。毫无疑问，斯莱克不喜欢我。

&ldo;我希望，您不会反对牧师在场吧？&rdo;

我想，斯莱克不能直接说他反对。

&ldo;噢‐‐不，&rdo;他不情愿地说，&ldo;不过，也许，最好‐‐&rdo;莱斯特朗兹太太对这个暗示置之不理。

&ldo;您有什么事吗，警督？&rdo;她问道。

&ldo;是这样，太太。是关于普罗瑟罗上校的谋杀案。我负责此案，得进行询问。&rdo;

莱斯特朗兹太太点点头。

&ldo;只是例行公事，我正在询问每一个人，昨天傍晚六点至七点，他们在哪儿。只是例行公事，您明白。&rdo;

&ldo;您是想要知道昨天傍晚六点至七点我在哪儿吗？&rdo;

&ldo;请别介意，太太。&rdo;

&ldo;让我想想，&rdo;她回忆了一会儿，&ldo;我在这儿。在这所房子里。&rdo;

&ldo;哦！&rdo;我看见警督的眼睛闪亮。&ldo;那么，您的女佣‐‐我想您只有一个女佣‐‐能证实这个陈述吗？&rdo;

&ldo;不能，当时是希尔达的下午外出时间。&rdo;

&ldo;我明白了。&rdo;

&ldo;所以，遗憾的是，您得相信我的话。&rdo;莱斯特朗兹太太说。

&ldo;您能保证说，整个下午您都在家吗？&rdo;

&ldo;您说的是六点至七点之间，警督。昨天下午早些时候，我曾外出散步。五点以前就回来了。&rdo;

&ldo;那么，如果一位女士‐‐比如说哈特内尔小姐‐‐声言说，她大约六点来这儿，摁响了门铃，但却没有人听到，只得又离开‐‐您会说她弄错了吗？&rdo;

&ldo;哦，不。&rdo;莱斯特朗兹太太摇摇头。

&ldo;但是‐‐&rdo;

&ldo;如果你的女佣在家，她会说主人不在家。如果一个人单独在家，而碰巧又不想见来访者‐‐噢，惟一能做的事就是让他们摁门铃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