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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ldo;又有人想自首……电话局把电话挂断了。&rdo;

梅尔切特冲过去，抓起话筒。

&ldo;我要与他们讲话。&rdo;

&ldo;请吧，&rdo;我说，&ldo;您也许会有些效果。您试试看吧。我得出去一下。我有个感觉，我熟悉那声音。&rdo;

第二十八章

我匆匆走在村子街道上。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在星期天晚上的十一点，整个圣玛丽米德村一片死寂。但是，我在途中看见一幢楼的第一层有光亮，知道豪伊斯还没有睡，我停下来，摁了门铃。

好像过了很长时间，豪伊斯的女房东萨德勒太太费劲地松开两个门闩，一根门链，转动着钥匙，怀疑地窥视着我。

&ldo;噢，是牧师！&rdo;她喊道。

&ldo;晚上好，&rdo;我说，&ldo;我要见豪伊斯先生。我看见窗户里有灯光，估计他还没有睡。&rdo;

&ldo;也许是那样。我给他送晚饭后再也没有看见他。他度过了一个安静的夜晚，没有人来看他，他也没有外出。&rdo;

我点点头，从她身边走过，又很快走上楼梯。在二楼，豪伊斯有一间卧室和客厅。

我走进客厅。豪伊斯正躺在一张长椅子上睡觉。我走进去，并未惊醒他。他的身旁，放着一只空的纸板盒和半杯水。

在地板上，他的左脚旁，是一张揉皱的纸，上面有些字，我拣起来，将它展开。

上面写道：&ldo;亲爱的克莱蒙特‐‐&rdo;

我读了一遍，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然后，我向豪伊斯俯下身，仔细打量着他。

然后，我伸手拿起他肘旁的电话，要了牧师寓所的号码。梅尔切特一定在试着查出刚才的电话，因为电话局告诉我，这个号码占线。我请他们回叫我后，放下话筒。

我把手伸进口袋，拿出刚才拣到的便条。然后，我又拿出我在邮筒里发现的那封信，那封信还没有打开。

信的外表非常眼熟。与那天下午送来的匿名信的字迹是一样的。

我撕开信。

我读了一遍、两遍，还是弄不清信的内容。

我正在读第三遍时，电话响了。我神情恍惚地拿起话筒讲话：

&ldo;喂？&rdo;

&ldo;喂。&rdo;

&ldo;梅尔切特，是您吗？&rdo;

&ldo;是的，您在哪儿？我已经查出了那个电话。号码是‐‐&rdo;

&ldo;我知道号码。&rdo;

&ldo;哦，好的！您正在那儿说话吗？&rdo;

&ldo;是的。&rdo;

&ldo;坦白的事怎样？&rdo;

&ldo;没问题。&rdo;

&ldo;您是说，您查到凶手了吗？&rdo;

这时，我经受着一生中最强烈的诱惑。我看着匿名信的潦糙的笔划。我看着空纸板盒，上面有&ldo;天使&rdo;的字样。我记起了一次偶然的谈话。

我极力镇静下来。

&ldo;我‐‐不知道，&rdo;我说，&ldo;您最好过来。&rdo;

我把地址告诉了他。

然后，我坐在面对豪伊斯的椅子上，思考起来。

我有整整两分钟的时间来这样做。

两分钟后，梅尔切特就会到了。

我拿出匿名信，第三次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