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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他们边说边笑，&rdo;马普尔小姐说，&ldo;好像他们在一起感到很快乐，您知道我的意思。&rdo;

&ldo;他们没有显出一点慌乱不安的神情吗？&rdo;

&ldo;哦，没有！刚好相反。&rdo;

&ldo;太奇怪了，&rdo;上校说，&ldo;整个这件事有点太奇怪了。&rdo;

突然，马普尔小姐用平静的声调说出一句话，使我们吃了一惊：

&ldo;现在，普罗瑟罗太太还在说是她干的这桩谋杀案吗？&rdo;

&ldo;天呀，&rdo;上校说，&ldo;您是怎么猜到这一点的，马普尔小姐？&rdo;

&ldo;噢，我想很可能是这样，&rdo;马普尔小姐说，&ldo;我认为亲爱的莱蒂斯也这样认为。她确实是个非常精明的姑娘，但恐怕不是一向谨慎无误。所以安妮&iddot;普罗瑟罗才会说她杀死了她的丈夫。好啦，好啦。我想不是这么一回事。不，我几乎确信，这不是真的。像安妮&iddot;普罗瑟罗这样的女人不会这样做。不过，一个人不能完全判定任何人的品行，对吗？至少，这是我目前发现的情况。她说她是什么时间开的枪？&rdo;

&ldo;六点过二十分。刚好在与您交谈之后。&rdo;

马普尔小姐怜悯地慢慢摇摇头。我想，她是在怜悯两个男子汉如此愚蠢，竟然会相信这样一种说法。至少，我们感到是这样。

&ldo;她用什么杀他的呢？&rdo;

&ldo;手枪。&rdo;

&ldo;她在哪里得到的？&rdo;

&ldo;随身带的。&rdo;

&ldo;噢，她并没有带枪，&rdo;马普尔小姐说，语气斩钉截铁。&ldo;我可就此发誓。

她并没有随身带枪。&rdo;

&ldo;您可能没有看见。&rdo;

&ldo;当然我会看见的。&rdo;

&ldo;如果枪放在她的手提包里‐‐&rdo;

&ldo;她没带手提包。&rdo;

&ldo;噢，枪也可能藏在‐‐哎‐‐她的身上。&rdo;

马普尔小姐向他投去充满遗憾和轻蔑的一瞥。

&ldo;我亲爱的梅尔切特上校，您了解现在的年轻女人是怎样的。她们充分展示造物主是怎样造就了她们的，一点也不感到羞耻。在她的长袜上端，最多只放了一张手绢。&rdo;

梅尔切特仍然固执己见。

&ldo;您得承认，一切都是吻合的，&rdo;他说，&ldo;时间、指向六点二十二分的弄翻的闹钟、还有‐‐&rdo;

马普尔小姐转向我。

&ldo;那么，您还没有告诉他有关闹钟的事吗？&rdo;

&ldo;闹钟是怎么回事，克莱蒙特？&rdo;

我告诉了他。他显得很不愉快。

&ldo;真该死，昨晚您为什么没有告诉斯莱克这件事呢？&rdo;

&ldo;因为，&rdo;我说，&ldo;他不让我告诉。&rdo;

&ldo;胡说，您应该坚持的。&rdo;

&ldo;也许，&rdo;我说，&ldo;斯莱克警督对您的态度与对我的大不一样。我根本没有坚持的机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