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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首先，我们顺着路走去，直到我们来到一个新地点，这里看起来显然有人从右边离开过路。劳伦斯解释说，他刚顺着这个特别的痕迹走过，最后这个痕迹就消失了，但他又说，我们可以再试一下。他可能弄错了。

然而，情况正如他说的那样。我们走了十或十二码之后，被折断和践踏过的枝叶的痕迹渐渐消失。刚才，劳伦斯就是从这儿折回到小路上碰到了我。

我们又来到路上，顺路往前走了一小段。我们又碰到一个灌木似乎被践踏过的地方。这里只露出很轻微的痕迹，但我想不会有错。这一次的痕迹更有希望。

它顺着一条弯曲的路线，一直延伸到牧师寓所。很快，我们到了一个地方，这里茂密的灌木直达墙端。墙很高，墙项镶嵌有碎玻璃。如果有人在墙上放过梯子，我们应当发现他们通过的痕迹。我们正顺着墙往前摸索，这时，一声折断树枝的声音传入我们的耳朵，我往前紧走几步，从一片茂密的灌木林中破路前行，与斯莱克警督撞了个满怀。

&ldo;原来是您，&rdo;他说，&ldo;还有列丁先生。喏，你们两位先生在干什么呢？&rdo;

我们有点泄气地向他做了解释。

&ldo;完全如此，&rdo;警督说，&ldo;不是我们通常想像的那种傻子，我自己也有同感。我在这儿有一个多小时了。您们想知道点情况吗？&rdo;

&ldo;是的。&rdo;我顺从地说。

&ldo;无论是谁谋杀普罗瑟罗上校，都不是走这条路来干的：墙的这一边没有一点痕迹，另一边也没有。无论是谁谋杀普罗瑟罗上校，准是从前门来的。他不可能从其他的路来。&rdo;

&ldo;不可能！&rdo;我喊道。

&ldo;为什么不可能？您的门是开着的。任何人只消走进去就行了。从厨房是看不到他们的。他们知道您已经外出，不用担心，他们知道克莱蒙特太太在伦敦，他们知道丹尼斯在网球场上。简单极了。他们不必经过村子来或去。正对着牧师寓所大门的是一条公共街道，从那里你可以躲进这样的灌木丛里，并从任何一个地方出来。除非普赖斯&iddot;里德利太太恰好在那一刻从她的大门出来，否则就可安然无忧了。这比翻墙要安全得多。从普赖斯&iddot;里德利太太家楼上的窗户，确实可以俯瞰那道墙的大部分。不，保管没错，他就是从那条路来的。&rdo;

他好像一定是对的。

第十七章

第二天早上，斯莱克警督过来看我。我想，他对我的态度正在缓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可能忘记闹钟的事了。

&ldo;哦，先生，&rdo;他招呼我说，&ldo;我已经查出了您接到的那次电话。&rdo;

&ldo;真的吗？&rdo;我急切地问道。

&ldo;这非常奇怪。这次电话是从&lso;老屋&rdo;的北门房打来的。现在，那个门房是空的，看门人已经领到年金退休了，新的看门人还没有住进去。那个地方空荡荡的，又很方便‐‐房后的一扇窗户是开着的。在电话上没有指纹‐‐已经被擦干净了。这很耐人寻味。&rdo;

&ldo;您是什么意思？&rdo;

&ldo;我的意思是，那次电话是有意打来，要支开您。因此，凶手事先是经过周密谋划的。如果这只是一次无害的玩笑，指纹就不会如此细心地擦掉了。&rdo;

&ldo;不会的。我明白这一点。&rdo;

&ldo;这也表明，凶手非常熟悉&lso;老屋&rso;和它的环境。不是普罗瑟罗太太打来的电话。我能说出她那天下午每一段时间里做的事。有六个仆人发誓说，她在家里一直呆到五点半。然后，车来了，将普罗瑟罗上校和她送到村子里去。上校去看老兵昆顿，谈有关马的事。普罗瑟罗太太在杂货店和鱼店买了点东西，从那儿直接从后面的小路回来，马普尔小姐就是在那儿看见她的。所有的店里的人都说，她没有随身带包。那老太太是对的。&rdo;

&ldo;她往往是对的。&rdo;我温和地说。

&ldo;并且，普罗瑟罗小姐五点三十分时在马奇贝纳姆那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