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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ldo;不会，哦，不会。海多克医生提醒过我。但这药真灵，马上就见效。&rdo;

确实，他已经显得更平静和清醒。

他站起身来。

&ldo;那么，今晚由您布道了？您真是太好了，先生。&rdo;

&ldo;别客气。我也坚持主持仪式。回家去休息吧。不，我不听任何解释。再别说什么了。&rdo;

他又一次向我表示感谢。然后，他的目光滑向一旁的窗户，说道：

&ldo;先生，您‐‐您今天去过&lso;老屋&rso;，不是吗？&rdo;

&ldo;是的。&rdo;

&ldo;对不起‐‐但是，是他们叫您去的吗？&rdo;

我吃惊地看着他，他慌乱起来。

&ldo;我很抱歉，先生。我‐‐我想可能有什么新的进展，而那就是普罗瑟罗太太叫您去的原因。&rdo;

我一点也不想满足豪伊斯的好奇心。

&ldo;她想和我商量葬礼的安排和一两件其它小事。&rdo;我说。

&ldo;噢！是那样。我明白了。&rdo;

我没有说话。他不停地动着双脚，最后说道：

&ldo;列丁先生昨晚来看过我。我‐‐我想不出为什么。&rdo;

&ldo;他告诉您了吗？&rdo;

&ldo;他‐‐他只是说，他想拜访我。说晚上有点寂寞。他以前从未拜访过我。&rdo;

&ldo;哦，我想有他做伴很愉快。&rdo;我微笑着说。

&ldo;他为什么来看我？我不知道。&rdo;他尖声地说，&ldo;他谈到还要来坐坐。这一切意味着什么？您认为他的脑袋中有什么念头呢？&rdo;

&ldo;您为什么认为，他是别有用心呢？&rdo;我问道。

&ldo;我不喜欢这样，&rdo;豪伊斯又固执地说了一句，&ldo;我从未以任何方式与他作对过。我从未暗示过他有罪，就算在他自首的时候，我还说这好像十分难以理解。如果说我怀疑过什么，那就是阿切尔，绝不是他。阿切尔是个完全不同的家伙‐‐一个不信上帝、不信教的无赖，一个醉鬼恶棍。&rdo;

&ldo;难道您不认为您这话有点尖刻吗？&rdo;我问道，&ldo;毕竟，我们对此人了解不深。&rdo;

&ldo;一个盗窃者，进出监狱好几次，什么坏事都干。&rdo;

&ldo;您真的认为他杀死了普罗瑟罗上校吗？&rdo;我好奇地问道。

豪伊斯有个不喜欢回答&ldo;是&rdo;或&ldo;不是&rdo;的习惯。这个习惯我最近注意到好几次。

&ldo;先生，难道您不认为，这是惟一可能的答案吗？&rdo;

&ldo;就我所知，&rdo;我说，&ldo;还没有对他不利的任何证据。&rdo;

&ldo;他的威胁，&rdo;豪伊斯赶紧说，&ldo;您忘记了他的威胁。&rdo;

对谈论阿切尔的威胁，我感到恶心和厌倦。就我所知，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他实施过什么威胁。

&ldo;他决心报复普罗瑟罗上校。肚子里灌满了酒，然后杀死了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