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荒唐!爸,这是真的吗?&rdo;司马文秀满脸困惑。
司马春山抬起头,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
这一瞬,司马文辉头一晕,要歪倒,欧阳玉兰顺势扶住了他。
顾小溪说到这儿,悲伤地一笑:&ldo;司马,我走了,说真的,我很希望有你这样一个聪明的哥哥。&rdo;说完,顾小溪撸下右手中指上的那个戒指,放进嘴里,咽进了肚里。
&ldo;天哪!她把戒指吞下去了!&rdo;梁雅楠惊呼。
这一切,大家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
梁雅楠扑过去,一只手去掐顾小溪的脖子,想让她往外吐,但一切都晚了,顾小溪已开始身体发软,慢慢倒在地上。
童子义抱起顾小溪就要往外跑。
司马文辉说:&ldo;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的戒指上早就涂了一层毒。&rdo;
果然,话音刚落,顾小溪已开始口吐白沫。
司马文辉命令欧阳玉兰:&ldo;去,赶快去厨房端绿豆汤来,绿豆汤多少可以解毒。&rdo;司马古宅夏季厨房总是常备绿豆汤。
&ldo;哎。&rdo;欧阳玉兰慌忙去厨房端来绿豆汤灌进了顾小溪的嘴里。
这时,梁雅楠跑出古宅去喊进来两个警察,三个人一起把顾小溪抬到外面的一辆警车上,火速赶往临近的河畔医院。
司马文辉很担忧顾小溪的生死,随后,也开车赶到河畔医院。
但是,当顾小溪被两个护士从急救室里推出来,一个医生说,病人中毒很深,能不能再醒过来很难说。言下之意,顾小溪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
&ldo;童队,你看这事怎么办?&rdo;梁雅楠满脸急迫,问童子义。
&ldo;是啊,如果顾小溪很难再醒过来,那对彻底弄清案情极为不利。&rdo;童子义愁聚眉峰,真想给自己两巴掌,都怪自己预想不足。他思忖着,&ldo;雅楠,这样,你和小李大齐他们在这儿守着,我带人马上去抓乔向东,只要抓住乔向东,这个案子也许就离彻底的真相大白不远了,现在,我们只是听了顾小溪的一面之词。&rdo;
&ldo;打住,你的意思,是说这案子未必是乔向东一手策划、安排、指使的?&rdo;梁雅楠揣测。
&ldo;是,完全有这种可能。&rdo;童子义语气肯定,&ldo;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彻底侦破这起谜案的。&rdo;他冲站在一旁的司马文辉笑笑,&ldo;司马,这次多亏了你的帮助,接下来,还请你继续发挥你的推理特长,不吝啬你的脑细胞。&rdo;
司马文辉惨淡一笑:&ldo;童警官,我很惭愧,没想到我的家人也或多或少与这起案子有关,虽然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实际的坏事。另外,我隐约感觉,此案还很深,远没结束,至于这后面还有什么,我一时之间很难说。&rdo;
&ldo;是啊!&rdo;梁雅楠点点头,&ldo;我也感觉这案子哪儿还有一些不对劲,可就是说不出,很散乱的,看来我的书白读了。&rdo;梁雅楠微微自嘲。
&ldo;那好,既然你俩都觉得还很复杂,那我们必须要谨慎、谨慎、再谨慎。&rdo;童子义一碰司马文辉,&ldo;司马,这样吧,你和乔向东是朋友,对他的一切比较熟悉,你带我们去抓他吧!&rdo;
&ldo;这‐‐&rdo;司马文辉犹豫,想了几秒,&ldo;可以。事不宜迟,我也很想当面问问乔向东,问他为何如此阴险,如此毒辣。他太会算计了,真让我痛恨!&rdo;
&ldo;好,那我们现在就走,你知道他的住处是吧?&rdo;童子义开始向前走。
&ldo;是,我知道他的住处。&rdo;司马文辉跟在后面,&ldo;可他房产多,还有一家公司,我们该先去哪里?&rdo;
&ldo;这个我相信你的判断,你们是朋友,凭感觉也能猜出个大概。&rdo;童子义没有停步。
司马文辉快步追上去:&ldo;那好,那我们先去他的一处离这儿比较近的房产,若此刻他不在,我们再去其他地方,总之,我们一定要抓住他!&rdo;
&ldo;好,就这么办。&rdo;两人走出医院大楼,上了警车,七八个人直奔乔向东的住处。
穿过两条街,警车停在一个很幽静的花园小区。楼不多,前后左右,也就十几幢。
下车后,司马文辉看看左右,凭记忆用手一指不远处的一幢高楼的三层的一个窗口:&ldo;乔向东就住在那里。&rdo;
&ldo;走,我们上去。&rdo;童子义命令身旁的刑警。
几个人掏出枪,冲上楼去。
可是,当他们来到三楼,找到乔向东的房门,眼前的一切,他们多少有些疑惑,大白天的,房门半开,里面静悄悄,一片死亡的气息。
司马文辉向里看了几眼:&ldo;童警官,不好,我感觉乔向东出事了,这种气氛不正常。&rdo;说着,司马文辉迈步要往里走。
&ldo;慢。&rdo;童子义阻止,&ldo;司马,你毕竟不是警察,还是我们先进去。&rdo;
&ldo;好。&rdo;司马文辉往旁一闪,童子义枪口对着房内,和几个警察冲了进去。
几秒后,童子义在里面喊:&ldo;司马,进来吧。&rdo;
司马文辉快步进去,感觉气氛更加不对。他心头一颤,预感到乔向东真的出事了。
果然,童子义站在乔向东的卧室内冲他一招手,他走过去,惊呆了‐‐乔向东躺在床上,已割腕自杀,鲜血染红了半个床和下面的一大片木地板。显然,他已知道或预感到自己的&ldo;阴谋&rdo;完了,彻底终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