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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啊，那就好。这里的红茶确实不好。好象已经煮过一遍似的。&rdo;

&ldo;是吗?&rdo;

&ldo;桔子汁还不坏，但也谈不上味道鲜美。&rdo;

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呢!

&ldo;请问……&rdo;阿泉刚一开口，他又立刻说：&ldo;您还是个学生吧?高中生?&rdo;

&ldo;对……算是学生……&rdo;

&ldo;今天特意请假了?&rdo;

&ldo;不，学校放假，今天是校庆日。&rdo;阿泉信口说道。

&ldo;是吗?那可太好了。&rdo;

&ldo;是啊!&rdo;

谈话中断了。园谷不住地咳嗽，东张西望地尽量不看泉的眼睛。他说有事要谈，然而却迟迟不讲，好象在尽量延时间。

&ldo;听说您要和我谈谈我父亲的事……&rdo;

&ldo;啊，对，是的。&rdo;园谷擦了擦额头说：&ldo;真热呀!&rdo;

虽说是在屋里，但如今已经是十月，根本谈不到热。

&ldo;您要说什么事呢?&rdo;

&ldo;啊，是这么回事。…&rdo;

正在这时，咖啡和桔子汁端来了。谈话又中断了。阿泉不打算再催问他了。对待这种人只能耐心等待。反正有的是时间。

园谷一心一意地喝着咖啡，似乎不快些喝光，咖啡就要变味。喝完以后，他似乎又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园谷忽然深深地低下头，喘着粗气说：&ldo;对不起。&rdo;

阿泉惊呆了。麦管从嘴里掉出来，她只有愣愣地看着他。

&ldo;请您原谅。&rdo;

&ldo;您在说些什么?我搞不清楚，原谅您什么呀?&rdo;

&ldo;是我!&rdo;

&ldo;什么?&rdo;

&ldo;撞倒您父亲造成死亡的就是我。&rdo;

沉默好象要永远持续下去。似乎周围的声音和人们都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只有阿泉和一直低着头的园谷飘荡在无限的空间之中。

就是这个人杀了父亲……这个貌似认真、貌似善良的人……咖啡馆服务台的电话铃响了。铃声把阿泉拉回到现实世界中来。她咽了一口吐沫，说：&ldo;请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rdo;

园谷长长出了一口气说：&ldo;那天我很着急。赶不上那个航班，一项重要的合同就会被别的公司捡去。可是，在去机场的路上，因为出租汽车出了点小事故耽误了时间，到机场时飞机已经快要起飞了。我急急忙忙地塞给司机一张一万元的票子，也没找钱就跳下车猛跑。当时我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无论如何也要赶上这个航班。这时我正好撞了一下我跟前的一个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