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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轮香子和小野木也都笑吟吟地同她碰起杯来。

轮香子呷了一口酒，味道很甜，又有一种令人愉快的刺激感。

&ldo;真香！&rdo;和子圆睁着眼睛说，&ldo;不知道竟这么好喝呢。小野木先生，您的怎么样？&rdo;

和子看着黄色的杯子问小野木。

&ldo;我的很辣。&rdo;

&ldo;是吗？&rdo;

和子象喝药似地尝试着啜了一口，然后把自己桃红色的杯子略微举高，朝小野木递过去，说&ldo;小野木先生，您不喝一口？&rdo;

&ldo;不！算了吧。&rdo;小野木脸上现出苦笑。

轮香子很佩服佐佐木和子。即使在这种场合，她也能撒娇般地在小野木面前无拘无束。

前面乐队伴奏的曲子不断在变换。桌子与桌子之间的狭窄通道上，跳舞的男客携着女人往返不绝。这种气氛很自然地使得轮香子有些心荡神驰。

&ldo;和小野木先生跳跳吧？&rdo;佐佐木和子与轮香子商量着。也许是红色灯光映照的结果，和子的眼睛闪闪发亮。

轮香子朝小野木的脸扫了一眼，小野木马上有点狼狈地摇头说：&ldo;我不成呀！不会跳。&rdo;

&ldo;不是真话！&rdo;

&ldo;一点也不撒谎。&rdo;

&ldo;哎呀！&rdo;和子叫了起来，&ldo;学生时代，您没跳过吗？&rdo;

&ldo;朋友们常跳，可我因为懒，终于……&rdo;

&ldo;您只顾用功学习了吧？&rdo;

&ldo;倒也不全是由于这个原因，而是没心思去学。若是跳起来了，似乎还很有趣呢！我的朋友里，就有一位入了迷，后来还当上了舞蹈教师。&rdo;

小野木放下杯子，拿出香烟。蓝色的烟雾在暗淡的光线里飘浮游荡。小野木的眼睛看着正在舞场里跳舞的人们。他目光沉静，似乎若有所思，也许是在考虑那位当了舞蹈教师的朋友吧。

&ldo;不过，&rdo;和子说，&ldo;您多少总会一点吧？&rdo;

&ldo;不，一点也不会。&rdo;

&ldo;看样子您倒是会跳舞的。&rdo;和子仔细打量着他说。小野木身材高大，体格匀称。

&ldo;是吗？这是徒有其表啦！&rdo;

&ldo;真遗憾呢。&rdo;和子半是叹息地说。

&ldo;您喜欢跳舞吗？&rdo;小野木问和子。

&ldo;喜欢。&rdo;和子慡快地答道，&ldo;虽然跳得不好。&rdo;

&ldo;不！&rdo;轮香子插进来说，&ldo;和子跳得好着呢！在班里可算是首屈一指，还进过训练班……&rdo;

&ldo;别说那些有碍声誉的话吧！&rdo;和子连忙打断轮香子的话，&ldo;她在扯谎！小野木先生。&rdo;

&ldo;不，这很好。&rdo;小野木无声地笑着。

&ldo;轮香子，你不讲好听话！&rdo;和子瞪了轮香子一眼。

小野木杯子里的黄色液体，剩了一大半还多。

&ldo;小野木先生不大饮酒吧？&rdo;

&ldo;是的。&rdo;小野木也把目光落到自己杯中的威士忌上，&ldo;这个也不行。什么都不成啊！&rdo;

&ldo;真正派哩。&rdo;这话是朝轮香子讲的，&ldo;检察官先生难道在这些事情上也与众不同吗？&rdo;

小野木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