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知道。&rdo;
&ldo;你们怕被包围,都撤走了?&rdo;
&ldo;我什么都不知道。&rdo;他摇摇头说。
李强想,也许他真的变成白痴了:&ldo;你真可怜!你怎么不回去看看?&rdo;
&ldo;别再啰唆!&rdo;
沉默片刻,李强问:&ldo;你们不是都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rdo;
&ldo;他们观察了几天,看不出有危险的迹象,另外老板还舍不得离开这儿!&rdo;杨彪终于开口了。
&ldo;所以请放心,我其实是跟你们一伙儿的,可他们一直不相信我。&rdo;李强故意这样说,&ldo;你可以告诉他们,我在这儿过得并不好,我受到过冲击,差点没命。我想见一见芳梅娟,我们互相之间有过誓言。&rdo;
杨彪怔怔地看着他,似乎相信了他的话。
&ldo;在这儿,你也算个人物了,你老丈人韩欣很想念你们,你们也该回去看看啊!&rdo;李强掉转了话题。
沉默。
&ldo;告诉他实情,也许他会理解你的。&rdo;
&ldo;你怎么知道我的事的?&rdo;
&ldo;邻居们都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rdo;
沉默。
这时李强嘴上的香烟差不多吸完了。他说他要去卫生间,要求杨彪为他松绑。杨彪迟疑了一下。李强说,他不会逃走的,他要等芳梅娟!
杨彪才为他松了绑。
小解毕,李强回到客厅。杨彪又把他捆绑了起来。
&ldo;他们要把我怎么样?&rdo;李强问。
这时候,二楼响起了李强熟悉的摇铃声。
杨彪上楼去了,客厅里只剩下李强一个人。他闭目养神,那个黑衣女人真的就是芳梅娟的姑妈!她的脸皮因为被凌雨琦拿去,所以她只能现原形了!
她竟然认为是我拿了她的脸皮!她为什么要装扮成一个老妇?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看上去她还不知道我就是龙飞。芳梅娟也许没告诉她。芳梅娟为什么不告诉她?她还爱着我,希望我回到她身边?如果她姑妈知道我就是龙飞,她就不会放过我了!因为我是白敬斋家族的仇人‐‐正想着,一伙人又下来了。
黑衣女人目光炯炯地盯着李强,说:&ldo;我们冤家路窄,你终于成了我的瓮中之鳖。见上帝前,还有什么话要说?&rdo;
李强吃了一惊,难道她知道了我就是龙飞?但马上镇定下来,说:&ldo;我想喝杯咖啡。&rdo;
&ldo;好吧,&rdo;她对旁边的女人说:&ldo;韩月,你去为他煮杯咖啡!&rdo;
李强愣了愣,心想原来那个女人就是韩月,说:&ldo;我要芳梅娟为我煮!&rdo;
黑衣女人大笑起来,说:&ldo;还想芳梅娟,真不知羞耻!老实告诉你,刚才我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你年轻时的相片,原来你就是龙飞!你真厉害,真是个好演员,但瞒不过我的眼睛!我一见你就有这种感觉,但那时我还吃不准。不管怎么说,我早就想送你上西天了,可芳梅娟竟莫名其妙地爱上了你!这事就给耽搁下来了!说实在的,你是我梦寐以求要找的人,因为你是我们白氏家族不共戴天的仇人,只有把你撕成碎片,才解我心头之恨‐‐&rdo;
李强意识到芳梅娟还没把他真实姓名告诉她,心中就有点感激她,就说:&ldo;你认错人了,其实这世界长得相像的人多得是,我本以为我已经是你们的人了,而且像他们一样,正在为你们做事,可谁知你们乱杀无辜,这样去发展你们的pp组织是很荒唐的,在我的眼皮底下你们已经杀了很多人了,现在又要杀我,你旁边两个人怎么看你?他们也是你发展起来的兄妹,不久是不是要轮到他们?还有,你们pp组织的白派和黄派的人,为了争夺所谓的联络图竟然大动干戈,最终两败俱伤,是不是该改变策略了?两派的人该聚一聚,开一次会,认认真真讨论一下,该如何趁共产党上下大乱之际进一步发展咱们的组织才对‐‐所以我说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分什么派性呢!&rdo;他故意转移话题。
黑衣女人盯视他片刻,说:&ldo;没想到你说出话来一套一套的,这不能说明什么。你还是得死!&rdo;她拔出枪来,瞄准了他。
&ldo;你已经答应过我,为我煮杯咖啡的。&rdo;李强说。
&ldo;韩月,去吧!&rdo;她说。
韩月去了厨房。
&ldo;我要芳梅娟给我煮。&rdo;
&ldo;别梦想了!芳梅娟已经去了香港。走吧。&rdo;她把客厅的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