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悠得瑟地插腰大笑:&ldo;怎么样怎么样?阿然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有文化啊?嘿嘿嘿,要不要我教你读书?嗯?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答应!&rdo;
&ldo;……&rdo;
居然认真思考这样的人说出的话,他当真是轮回过久,脑筋钝住了。
&ldo;怎么样怎么样?&rdo;得瑟继续着,&ldo;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英明神武大智若愚啊哈哈哈!&rdo;
&ldo;大智若愚?&rdo;太子长琴勾起嘴角,&ldo;我看,正好相反才是。&rdo;
&ldo;相反?&rdo;阿悠歪头想了想,大智若愚相反的是‐‐大愚若智?
听起来似乎也不错,等等……
&ldo;阿然!你是在骂我笨吗?!&rdo;
&ldo;呵,阿悠你倒终于&lso;若&rso;了一回。&rdo;
阿悠磨牙:&ldo;臭小子,你是皮痒了吗?!看我晚上回去怎么收拾你!&rdo;
太子长琴恍若未闻地转身离开,收拾?这话她倒是说过无数次,可从未做过一回,而且,真动起手,还不知道是谁收拾谁。
&ldo;喂!别走啊!你个臭阿然,想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你居然说我笨。&rdo;阿悠瞬间陷入了&ldo;忧郁姐姐&rdo;的状态,&ldo;还记得一岁那年,你大冬天不幸尿裤,我……&rdo;
飞快转身回头捂住某人嘴巴的太子长琴心头又是一阵无奈,而且,什么一岁那年尿裤子,这种事情根本莫须有好吧!
果然,人类多狡诈。
5骤雨
&ldo;来碗面!&rdo;
见来了客人,太子长琴也知道阿悠再无心情信口开河,于是松开了手,果然阿悠立刻转过头,朝新来的客人绽放出一个非常灿烂的职业笑容:&ldo;哎,来了!&rdo;
&ldo;小老板,今天给我加肉酱。&rdo;
其实以阿悠目前的职业,是绝对用不上&ldo;老板&rdo;这个称呼的,这不过是客人们的玩笑称呼,所以&ldo;老板&rdo;之前加上个&ldo;小&rdo;,一来是因为她的年纪,二来,她这个老板手下的产业也着实小了一些。
&ldo;知道啦!&rdo;阿悠一边手脚麻利地开始下面,一边笑着问道,&ldo;李大叔可是碰到了什么喜事?&rdo;
&ldo;哦?&rdo;眉眼间满是笑意的四十岁李姓男子看向阿悠,&ldo;你如何知道?&rdo;
阿悠&ldo;噗嗤&rdo;一笑:&ldo;您今天脸上的笑就没停过,这可真是不妙。&rdo;
本来笑着的李大叔闻言僵了僵,脸上涌起些许不愉,却也了解阿悠的性格,知晓她不从爱说这些丧气话,于是接着问道:&ldo;哪里不妙了?&rdo;
&ldo;老话都说&lso;笑一笑,十年少&rso;,李大叔你再这么笑下去,待会变成了年轻俊俏的小伙子,我这里的生意怕就要好到坐不下啦!看得到吃不着可真是不妙。&rdo;说罢她扭头朝太子长琴叫道,&ldo;阿然,你看我们是否需要再添两张桌子?以便看得到吃得着。&rdo;
太子长琴心知阿悠是在玩笑,故而并不把她的话当真,只挑挑眉坐到一旁,饶有兴趣地听着,行动间别有一番清逸味道,可惜阿悠平日里是看惯了,而李大叔则无心看他,故而此番美景无人欣赏。
&ldo;哈哈哈,你这丫头,真是长得一张好嘴。&rdo;李大叔手指阿悠,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在此刻面还未上,否则怕是要喷出一桌的面来,&ldo;真是能把死人说活活人说死。&rdo;
&ldo;我若真有这本事,早就不在街头卖面哩。&rdo;阿悠说话间稳稳地端上一碗肉酱面,上面横铺着两个金黄流液的荷包蛋,&ldo;能让李大叔你笑得这么开心,必是李大哥高中啦,阿悠我也没什么好贺礼送,只好请你吃碗面,这荷包蛋看似如日,将来李大哥必定与它一般如日中天,成人中龙凤。&rdo;
见人夸奖自己儿子,别说是给李大叔两个荷包蛋,就是一个不给,怕他也能笑到合不拢嘴。
而且他来这里吃面,不过也是想找个人唠唠嗑,显摆显摆。想来想去,这一条街还是阿悠最好说话,于是才下午就屁颠颠地跑了过来,明明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口上却还谦虚:&ldo;哪里哪里,不过是中一个秀才而已,哪有你说得那么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