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咚咚‐‐&rdo;
&ldo;年总,您要的咖啡……&rdo;秘书推开门,猝不及防目睹到这一幕,心登时一咯噔,手里的咖啡都抖了抖,&ldo;不好意思,打扰了。&rdo;说罢,踏进的一只脚立刻收回,砰的一声重新关上门。
年安扫了一眼重新合上的门,收回目光,眯起眼睛:&ldo;那可不一定。&rdo;
宓时晏一愣:&ldo;什么?&rdo;
年安似乎很认真的在思考,并说:&ldo;虽然我并不是非谈恋爱不可,不过未来也说不定,我虽然对罗维感觉一般,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也许以后处处了……&rdo;
&ldo;不可能!&rdo;宓时晏眼睛都瞪大了,咬牙切齿地说,&ldo;你想的美!&rdo;
年安嘴角一勾,伸手力度不轻不重地按在宓时晏胸口,&ldo;宝贝儿,我现在可是单身人士,和谁谈恋爱都不违法,这哪能叫想得美呢?&rdo;
&ldo;可那天……&rdo;
&ldo;那天?&rdo;年安似乎忘了一样,略微思索才想起,眼中噙着一抹暧昧的笑意,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嘴唇,道,&ldo;滋味不错。&rdo;
宓时晏:&ldo;……&rdo;
他终于忍无可忍,低头,狠狠封住了年安的唇,以防这张嘴又吐出那些带着尖刺的话,每个字都往他心脏戳。
年安的语气与表情几乎毫无破绽,他试图从对方表情找出一丝开玩笑的意思,结果不知是对方伪装的太好,还是自己目光太浅,无论寻找多少次,都以失败告终。
患得患失的感觉几乎要将宓时晏逼疯。
&ldo;唔……&rdo;
年安被迫仰起头,双手被宓时晏紧紧按住,眼镜不知何时被对方摘下,啪嗒一声砸落在桌上的键盘上,年安整个人被宓时晏压在偌大的老板椅上,为了保持平衡,宓时晏还曲起一条腿,用膝盖压住了椅子,防止带轮的座椅往后退。
,暧昧的水渍声与略向急促的喘息交织,将本暖气充足的办公室瞬间改造成火炉,而处在正中心的两人更是热的浑身冒汗。
&ldo;咚咚‐‐&rdo;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方才说打扰的秘书又一次走进来,语气慌急道,&ldo;年总,出事了!&rdo;
第56章
民间有一档面向广大百姓群众的访谈类节目,名叫《我们有话说》,上节目的主要群体为普通人,讲述内容无非是生活里与家人朋友的矛盾,主要为倾诉向,然后主持人给点儿建议,或者安慰安慰几句。
节目由地方台出品,收视率虽不高,但好歹经过几年的播放,累积了一批固定观众。
而这期,节目组邀请到了一位豪门太太。
主持人坐在沙发上,望向不远处的纱帘,经过灯光的打照,粉红色的纱帘映出一道明显的黑色阴影,从形状可以看出,纱帘后边坐着的是位女人。
主持人语气温柔地问:&ldo;您的丈夫刚过世不久,他的大儿子就夺走了家中家产是吗?&rdo;
纱帘后的女人轻轻嗯了一声:&ldo;我从他五岁的时候就嫁过去,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从小就不接受我,但我一直把他当做亲儿子对待。我本来以为好歹相处了近二十年,他不会那么残忍,结果谁知道……&rdo;
主持人安慰几句后,又问:&ldo;那您的儿子呢?&rdo;
女人身体一顿,继而呜咽出声:&ldo;我儿子他不懂事,起初是鬼迷心窍地想要跟他哥哥争一份家产,我一直劝他不属于咱们的咱们不能要,他体谅我,也听进去了。后来我也跟大的说明白了,不是我们的我们一分都不会拿,可是、可是他还是担心我儿子的存在威胁到他,所以故意使了些手段。&rdo;
&ldo;什么手段?那您儿子目前在哪里?&rdo;
女人叹气一声,泫然欲泣道:&ldo;我想他也可能只是一时昏了眼睛,毕竟从小没了妈妈陪伴,骨子里就带着嚣张跋扈的叛逆。&rdo;
她避开了主持人询问儿子目前在哪里的问题,话锋一拐,&ldo;我和我丈夫都知道,这事是我们亏欠他,也一直想着一定要好好补偿,一直以来他要什么都给什么,却没想到他从未原谅过我们,甚至还将他父亲公司夺走,生生把人气死!亏我还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看,从未亏待过他!&rdo;
&ldo;我操,&rdo;欧卯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听着年太太这番惊人的言论,一口老血差点没把他噎住,&ldo;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年安,要不你还是给精神病院打个电话吧,免得到时候提刀出来危害社会,伤害祖国的花朵们。&rdo;
年安坐在旁边翘着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ldo;你说的有道理。&rdo;
节目只看了个开头,欧卯就实在看不下去,抱起奶球蹭了蹭,刷了会儿手机,发现这期年太太胡扯的节目居然上了热门,并且网友们已经开始扒起这宗豪门恩怨来。眼看就差一层马甲,马上就要撕到年安身上来。
他连忙把手机摆到年安面前,才发现对方居然还在看。
&ldo;不是,你被这么污蔑,就没半点表示?不生气吗?&rdo;欧卯看着他平静的面孔,满脸不可思议,又说,&ldo;你看,再迟一点网上肯定扒出你来了,怎么办啊?&rdo;
年安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口:&ldo;担心什么,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