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上课外班么?”
“我得把自己的功课补上来呀!”
“我可以教你,但是你这个人格学会了,张绪本来的人格学不会怎么办?”
“让她自己操心去吧。”
商佚困倦中应对小孩子精神十足的问题,回答得口干舌燥。
再醒过来是早上四点半,丑男孩喊她起来吃早饭。
从卧室跌出门,徐菀卿已经坐在对面了。
“你不困?”随意一问,徐菀卿轻声答:“夏天,天亮太早,日出了。”
“哦。”她跌在桌边剥鸡蛋壳。
“若你太过忙碌,我可以将此物借你。”
徐菀卿伸过手指,掉在桌面一个极小的黑色硬壳。
“什么玩意儿?”
“我仔细回想,最近这些日子,我应该已经不必魂游张绪那里了,而现在的我之所以不必魂游体外,全是因为此物,因缘际会下得到的,你若太忙,此物借你,或许能定住魂魄,瞧你睡眼惺忪的样子……”
“也就是说你一开始嘎一下晕倒了是把这东西拿开了?”
“是试探此物是否真的有奇效。”徐菀卿把东西推过去,商佚打量着,那东西不过南瓜子大小,但颇有分量,历经岁月打磨已经有一层包浆,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
徐菀卿已经拿出过长生不死药了,现在拿出这个,她还真不意外。
“哦,也就是说,你和五百年前的你的……灵魂,是同步的?”
“怕不是,但或许有些联系,只是如今只剩现在的我了。”
等等,也就是说,徐菀卿昨天上午根本没魂穿张绪!
她豁然站起:“丑男孩,今天什么时候去平都?和张绪说了么?”
“说了,八点半和那位见个面,九点半到机场,来得及。”
商佚松了一口气,徐菀卿撑脸望了一会儿:“我可否同去?”
“见许安程?行啊,给你看看我伺候的是什么恩客。”
“商妹……”徐菀卿似乎责怪,又似乎是叹息,丑男孩环顾两眼,抬手看时间:“到点儿我再叫你们。老女孩提前去清场子了,姐,还有一件事,嗯,后天是您与那位相识……十四年纪念日。”
“相识?有上床纪念日么?”
“有,下个月13号,上床十三年纪念日。”
也不知道丑男孩是耿直还是故意的,当着徐菀卿的面说商佚和男人的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