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女子进了大门,本来径直走向服务台,一半的路上却突然停了下来,三秒之后,气势汹汹地朝我们走来。
我吞了一口口水,斯琴却已经笑盈盈地站了起来。
转眼之间,黄衣女子已经走到我们眼前,她狠狠摘掉脸上的墨镜,质问道:&ldo;做咩跟踪哦?&rdo;
其实从我自己来说,虽然粤语有专八的水平,但对于母语不是粤语的人,我还是习惯请讲普通话,不然总觉得别扭。一般来讲,跟黄衣女子这种‐‐不分场合不分对象一味卖弄粤语的人‐‐交流时,我会把他们的粤语,自动转换成普通话。
这时候,我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解释道:&ldo;我们没有……&rdo;
斯琴却用手肘捅了我一下,笑着对她说:&ldo;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好吧,我们是来协助你的。&rdo;
那女人愣了一下,两秒之后,却又冷笑道:&ldo;省省吧,想骗我黄淑英,没那么容易!&rdo;
我不解道:&ldo;哈?为什么?&rdo;
她已经把我拖到沙发边上,按着我的肩膀坐下,一边说:&ldo;你别管,等会就知道了。&rdo;
我一脸无辜地说:&ldo;我倒是想不管啊,你让我上去就得了呗。&rdo;
她却露出了霸权主义的真面目,毫不讲理地说:&ldo;不行,你必须陪我在这里等。&rdo;
我满脸痛苦道:&ldo;等什么?你不会是在等人吧?&rdo;
斯琴神秘莫测地一笑,说:&ldo;嗯,算是吧。&rdo;
我啊了一下,急促道:&ldo;你等的该不会是……&rdo;
她拉下脸来说:&ldo;闭嘴。&rdo;
当我带着满身臭汗,在大堂沙发上如坐针毡了十五分钟后,从玻璃门进来的那个人,证实了我的想法。
那人大晚上的戴一副蛤蟆镜,拖着一个驴牌的拉杆箱,身材不高,穿一件明黄色的上衣。
今天,我们已经是第三次遇见。如果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我猜,上辈子一定砍了她几百刀。
黄衣女子进了大门,本来径直走向服务台,一半的路上却突然停了下来,三秒之后,气势汹汹地朝我们走来。
我吞了一口口水,斯琴却已经笑盈盈地站了起来。
转眼之间,黄衣女子已经走到我们眼前,她狠狠摘掉脸上的墨镜,质问道:&ldo;做咩跟踪哦?&rdo;
其实从我自己来说,虽然粤语有专八的水平,但对于母语不是粤语的人,我还是习惯请讲普通话,不然总觉得别扭。一般来讲,跟黄衣女子这种‐‐不分场合不分对象一味卖弄粤语的人‐‐交流时,我会把他们的粤语,自动转换成普通话。
这时候,我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解释道:&ldo;我们没有……&rdo;
斯琴却用手肘捅了我一下,笑着对她说:&ldo;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好吧,我们是来协助你的。&rdo;
那女人愣了一下,两秒之后,却又冷笑道:&ldo;省省吧,想骗我黄淑英,没那么容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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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淑英!
哪怕她说自己是黄飞鸿,我也不会这么震惊。
看起来,斯琴一定比我早料到了这个结果,要不然的话,她不会显得如此镇定。没错,相似的名字,神似的外貌,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眼前这性格嚣张、五行欠揍的女子,正是黄淑芬的妹妹。
说完这句话后,黄淑英转身便走,斯琴却在她身后,轻轻地说了一句:&ldo;一个人要找到席克斯,可没那么容易哦。&rdo;
这句话掷地有声,黄淑英定定地站在那里,我也一样。我惊疑不定地看着斯琴,她脸上挂着几分笑,在那诡异的笑容下面,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
几秒之后,黄淑英回过头来,劈头盖脸地问:&ldo;说,你们是谁派来的?&rdo;
斯琴从容地说:&ldo;我们不是谁派来的,只不过我们跟你一样,也要去找席克斯那个家伙。既然我们目标一致,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份力量。&rdo;
她又伸出手来,指了指身旁的我,继续说:&ldo;这一位陆先生,是席克斯之前的同事,之前去过他老家,所以更有可能找到他的藏身之处。再说了,你的车子不是撞坏了吗?这里就有一辆现成的汽车,还有现成的司机。陆先生,你说对吗?&rdo;
我茫茫然的反应不过来,她再次对我施以肘击,我痛得大叫一声:&ldo;对,没错!&rdo;
黄淑英分明有些动心,但还是警惕地问:&ldo;你们会有那么好心?&rdo;
斯琴盯着她名贵的驴牌手提箱,笑嘻嘻地说:&ldo;当然是有条件的,但是对你来说,那不是问题。&rdo;
黄淑英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拖长了声音说:&ldo;哦,原来是这样。&rdo;
接下来,她看一眼大堂里来往的人,冷笑着说:&ldo;告诉我房号,等会去找你们。&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