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身后轰的一声,那把扇子直直的插|进了假山之中,假山应声而倒,激起一片粉尘。
咕咚,男人不由得后怕的咽了口口水。
而方才还十分吵闹的院子,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只是这次,众人的目光不由得投向了那把扇子的主人。
‐‐站在颜傅水身边,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白面书生一样的男人。
这位他们之前都不屑于正眼瞧上一眼,以为是颜傅水养的小白脸的男人,此时站在那,却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气势凛然,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他脸上带着笑,嘴角微勾,闲庭漫步的朝着那被吓了一跳的男人走去,&ldo;躲得可真快啊。&rdo;
那男人害怕的直后退,但又似乎忘记了如何言语,只不断的摇头,眼睛睁得老大,盯着季犹。
季犹忽的一掌拍出,顿时气流涌动,衣袖翻飞,站在他周围的人都被震的退后了几步。
而站在他正前方的男人,则被这一掌拍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抛物线,正正的落在已经成了一堆粉末的假山上,落地便吐出了一口血,趴在地上扑腾着也站不起来。
&ldo;这下,大家都会好好说话了吧?&rdo;
刚刚跟着附和的几个人看见那男人的惨状,不由得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腿都跟着软了。
他们这是不会也得会吧?
舒望岁也一脸惊讶的看着季犹,又看了看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的颜傅水。
她这是找了个怎么样的男人啊?
而思雀,则是为自家老爹的行为点了个赞。
但即便是不说难听的话了,大多数人讨论起来,话里话外还是都觉得这事情跟平芜派脱不了干系,不仅如此,还个个义愤填膺,觉得自己是正义使者一般,看他们的时候好像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不屑、鄙夷。
思雀被他们看得不耐烦了,拿起浊月,&ldo;既然如此,不如就让大家看看御音功杀了的人,死后是不是与玄里大师他们的死状一致吧?&rdo;
&ldo;现在,谁愿意为了真相牺牲一下?&rdo;
小姑娘弯弯眼一笑,可爱又天真,说出来的话却与她的外表截然相反,&ldo;我保证,不会太痛的。&rdo;
速阳煦不赞同道,&ldo;姑娘这样说,可不太妥当。&rdo;
思雀瞥了他一眼,&ldo;那您说说,哪里不妥当了?&rdo;她又笑了,看着其他人,&ldo;这不是看大家在这里没凭没据的瞎猜,为大家提供思路和线索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