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幅画,都有。
那个花式的yc的记号。
&ldo;□□。&rdo;我低声骂道。
余察被警察关了几天,出来后什么也没有说,我连他的面都没见到他就消失不见了。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余察。
我不敢确定他是否还活在这个世界。
我在那之后去了那个地下室,还是那么狼藉。
地上的画作已经被颜料沾染,看不清它们本来的面貌。
我叹了一口气,无意中看见另一面墙上贴着一张纸,像是个曲谱。
我将它取下来,看了看,发现这个曲子的调子真是奇怪的很,演奏出来肯定是难听的要命,活似余察的弹棉花。
好像这个就是那个曲谱呢。
我将那张纸翻了过来,终于知道这首歌的歌词。
我心说余察你个骗子。
这个词,才不是你写的。
两年以后,程阳宣布封笔,引起业内业外一片哗然。
我不知道程阳与余察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谁对谁错。
与我无关。
我还是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可是我还是得活着。
以各种方式。
现在,我慵懒的躺在一只大熊的腿上‐‐那是我录完节目一个狂热的粉丝送我的‐‐我有意无意的捏着它的鼻子。
自从录完节目以后,我的公寓楼下就没有消停过。
这都好几天了,那些记者锲而不舍的精神简直让人崇敬。
我根本不敢出门。
几乎所有人都看了那档节目,我的邻居们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不知道是哪个多舌的人告诉了记者,从此我就过上了出不了门的生活。
家里已经没菜了,我明天要开始靠白米饭度日了。
我拍打这大熊的脸,感觉它就像老罗一样。
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老罗了。
他就这么消失了。
像余察一样
‐‐不告而别。
余察送我的画作一直挂在门廊,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这个人了。
他不过是我生命中一个普通的过客,我也一样,对他而言也没什么特别。
他们自然而然的来了,悄然无声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