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因为一个可有可无的下属而与节夫人闹僵,还不如杀了那人……柳如风苦笑,其实,自己不过是不愿亲眼看到公子将自己交给节夫人罢了……
却没想到,还能活着醒来……
&ldo;砰!&rdo;房门猛的一下,被推了开来。一人站在门口,略略有些喘息,显是急急赶至,一双眼睛,带着些许惊喜与愤怒‐‐正是南宫天幕!
&ldo;公子……&rdo;柳如风轻声唤道,站起身来,便想跳出浴桶行礼,又想起了自己此时赤身□,一时进退不得,只能僵立桶中。
南宫天幕反手一把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大步行了过来,也不说话,伸手抓起柳如风的右腕,搭了搭脉。
&ldo;属下已经没事了。多谢公子亲耗功力救回属下一命。&rdo;柳如风低声说道,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来。
公子终究没有将自己交给节夫人……
&ldo;你的命,不是我的么?!&rdo;南宫天幕松了手,挑了挑眉,冷笑道。
&ldo;是。&rdo;柳如风心知不好,难道是公子为自己运功疗伤之时,发觉了自己求死之意?
&ldo;啪&rdo;一声脆响,南宫天幕的手掌重重落在柳如风的脸上。
&ldo;你既然记得,还敢寻死?&rdo;南宫天幕怒吼道:&ldo;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rdo;
果然……柳如风怔了怔,左侧被打的脸上,火辣辣的发痛,一如此时心中的感受……
沉默一会,柳如风就在浴桶中跪下身来,道:&ldo;属下知错,请公子责罚。&rdo;
南宫天幕闭了闭眼,吐出一口闷气,看着低头跪在木桶中的柳如风,伸手抓住了一把湿漉的长发,拉了过来。
柳如风碎不及防,被扯得向前一倾,桶中的热水&ldo;哗啦&rdo;一声,泼出桶来,顿时将南宫天幕一身雪白的绸衣浸湿了一大片。
南宫天幕低头看着手中毫不挣扎、温顺地仰起头来的柳如风,叹了口,道:&ldo;你是怕我为难?&rdo;
柳如风眼神一闪,沉默不语。
清朗俊逸的脸庞在撰着发丝的手中被迫仰起,一双黑耀般的双眸透着感激、温顺与忠诚,有些瘦削的脸颊被热水蒸得染上了红晕。湿漉的发丝慢慢渗出粒粒水珠,莹亮透明的水珠顺着脸庞的线条滑入修长的脖颈,滑过光洁坚实的胸膛,落入水中,赤裸的身体,在水中一览无余……
南宫天幕眼神渐暗,下腹一紧。此时的柳如风竟奇异般地带了一丝情欲的魅惑之色……
柳如风敏锐地发觉到了南宫天幕眼神的变化,却依然温柔恭顺地对视着那双逐渐染满了情欲的眼眸。公子,并没有将自己交于节夫人,还亲自损耗功力为自己疗伤。柳如风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感受。如果,公子此时想要的是自己的身体,柳如风觉得,这一次自己是真正心甘情愿的雌伏承欢……
南宫天幕深吸口气,猛地连人带衣地跳进桶里,将柳如风紧紧抱住……
怀中的这个男人,明明武功高强,机智过人,却偏偏甘愿臣服于自己,甚至怕自己为难,而放弃了他的生命……
差一点,就失去了这个男人;差一点,就失去了唯一的温暖与安详……
困在背上的双臂,如钢铁一般,坚硬而紧窒。柳如风却没有挣开,反而伸了两手,轻轻抱住了南宫天幕,轻声叹道:&ldo;公子,我的主人……&rdo;
南宫天幕松开了手,却将怀中毫不反抗的男人猛地一推,压在木桶边沿,低下头来,近似疯狂地吻住了那颤动着想要说些什么的嘴唇,舌尖撬开了牙关,探了进去,猛烈地席卷着他口腔内的每一分柔嫩,强迫着他的舌叶与自己起舞。身体强硬地嵌入他的双腿之间,双手急切而略嫌粗暴地抚摸着身下修长精悍却又温驯顺服的躯体……
想要他,想要进入他,占有他,只能这样,才能确认属于自己的这个男人依然还活着……
南宫天幕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样疯狂与急切的时候,一把扯断了腰间的束带,凭由雪白的绸衣滑落水中,抬起柳如风的双腿,架在肩上,摸到了那紧窒密闭的ju穴,用力一挺……
&ldo;呃……&rdo;柳如风喉中发出一声惨呼,瞬间痛白了脸颊,牙关一咬,口中已溢满了血腥气味……
虽然在桶中待了多时,有着热水的浸润与湿滑,柳如风也不是第一次承欢,但男人的身体终究无法直接承受,天生不是能容纳的地方,被南宫天幕粗大火热的性器生生挤入,柳如风撑在桶沿上的双手已痛得青筋凸起……
南宫天幕亦不好受,柳如风习武多年,身体□有力,才方进去了一个头部,已令南宫天幕痛得急松了口,抽出那凶狠的□,抬起头来,看着依然温顺地敞开着身体的柳如风,顾不得被咬破的舌尖流出的血腥,苦笑了笑,道:&ldo;你要废了我么?&rdo;
柳如风喘息良久,方才接口,低声说道:&ldo;对、对不起,属下失礼,请公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