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定心保护的白清,不过是一个被七情六欲控制的普通男人,有爱有恨,亦有痛。
被魔心缠绕的琴华,也不过是一个被剥离了层层保护而暴露内心弱点的男人。
即使是五年前被侵犯时,白清也从未像今日这般彻底暴露了自己的身与心。
他的痛,他的无奈,彻底化为了撕心裂肺的痛喊。
&ldo;你的心魔,你看到了吗?&rdo;眼里闪过几分怜惜,无戈伸手抚上男人依然紧紧咬着的嘴唇,手指抚过之处,破损了的血肉渐渐恢复。
&ldo;放开我……&rdo;有些颤抖的声音里,夹杂了男人的恐惧。
&ldo;看清楚了吗,你的心魔,要永远记住……&rdo;执起男人的手,吻上折断了的指甲,无戈低语道,&ldo;十指连心,一定很痛吧?&rdo;
白清看不清无戈的脸,他想努力看清面前男子的脸,只是那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又怎么能看清呢?
他只知道在这温柔话语的背后,是无戈不曾停止的侵犯。
如此真实而又可怕,被自己的师弟当着兽王的面生生侵犯。
而他呢?竟无法守住一丝心神,每当那巨物撞击肉体时已经不仅仅是痛楚,而是卑贱的产生了令他恶心与羞耻的欲望。
他竟然觉得舒服……
他竟然会因为被侵犯而感觉到欢愉……
这不正和五年前一样吗,白岩碰了他,而他居然当着夜情醉的面达到了高cháo。
他又怎会是一个仙人,却和世人说的一样,他不过是一个下贱之人,能在任何人的身下得到欢愉,得到享受!
&ldo;琴华……&rdo;身上的男子呼喊着他的名字,时而白清,时而琴华,时而师兄,每一个都是他,他却到底是谁?
&ldo;哈啊……不要……不要再继续了……&rdo;
无戈猛烈的加快了速度,深深插在他身体内的火热与坚硬如同咆哮的猛兽一般奋力撞击着,仿佛要将他给生生撞碎了。
手指苏麻,四肢无力,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让白清感到羞耻的高cháo,在下一刻来临。
他终究忍不住的紧紧抓住了无戈厚实的肩膀,任由男子在他身上达到了至高的欢娱,任由那火热的液体涌入他的身体,让他在一阵阵的痉挛之中也放纵了自己,软软的躺在了他师弟的怀里。
结合的地方,流淌着令他羞耻的液体,有无戈的,也有他的。
汗湿的雪发,凌乱了一池河水。
一切,不过是开始而已。
就着结合的姿势,无戈扭转了男人的身体,脱力的白清只能任由无戈将他面朝下的压着,拉起的腰臀被迫高高的挺立着。
就着这一个姿势,无戈能更深入的探入男人的身体,也能够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男人的前端。
&ldo;不要……碰那里。&rdo;恳求的声音,换来的是更大的征服欲。
追寻了万年的人,那不曾奢望的场景,今日却由梦幻成了现实。
在无戈怀里的是他的师兄,是他的琴华,也是他的白清。
刚刚发泄完的刀刃再次锋利的刺入男人的身体,等了一万年,痴念了多少年,又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无戈一边用手取悦着男人,一边撞击着男人的臀。
白清只能用手支撑着身体,在摇晃之中望不清眼前的一切,透过凌乱的雪发,男人望见了被困在八卦阵中的兽王。
那含着泪,望着他的美艳男子。
白清低下了头,兽王,我让你失望了吗?
你所敬仰的琴华,如今却被我这个白清污染成了这般,你一定很恨我吧?
不因欲望,不因痛楚,男人流下了一滴泪水。
在无戈的手中,他达到了可耻的高cháo。
缠绕在无戈手指上的液体,被迫灌入了他的口中,这便是他的欲望,如此腥气,如此苦涩。
白清已不记得他与他达到了多少次的高cháo。
在一个个连他都觉得万分可耻的体位里,失去了心,让欲望染透了,只能无声的喘息,让那双手抚遍了他的全身,让那欲望,绽放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