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弦
“多练练?”
何似一转头,下嘴唇蹭过了徐见澄的唇珠。
第二次了。
徐见澄竟然连躲都没躲。
他可能喜欢我吧,要不然怎么可能连躲都不躲。
何似忘了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也忘了两个人要分开。
徐见澄就着这个姿势伸出舌尖舔了何似唇瓣一圈。
何似瞳孔骤缩,蜷曲的睫毛都好似被吓直了,“你是不是!”
何似看了看四周,声音又降小了些,悄悄地道:“……喜欢我?”
“你怎么才看出来啊。”
你怎么才看出来,啊。
这八个字让何似脑中一片空白,不亚于小行星撞地球,撞的他七荤八素,头重脚轻。
过了好久何似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是吗?”
十二月,太阳直射点越过赤道,逐渐向南回归线移动。
b市的天早早的黑了下去,只留下几点绛紫色的余晖。
全班人玩完之后,没野够的准备再去楼上的酒吧嗨一波。
“今朝有酒今朝醉,浪的几日是几日!”
“异域风情,摇摆至上。摇!”
“谁点的曲,怎么这么土,简直土到爆炸,令人尴尬。”
“大俗及大雅,土到极致就是潮好吗?!”
“好好好,你话多你有理你牛逼。”
……
何似被吴忧他们赶上楼。
“我作业还没写完。”
“说得好像我们谁写作业了一样。”
“正经人谁还写作业啊。”
……
何似被挤到卡座中间,旁边就是徐见澄。
尴尬了。
偏偏徐见澄神色无虞,在跟一旁的人说话,反倒显得何似自己心里有鬼。
侍者拿来酒水单,何似翻了一下,点了个长岛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