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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第2页）

女人天生就会唱几句，秦素兰不用伴奏就能咿咿呀呀唱起，不成曲子自成一调子。

&ldo;怎么样？&rdo;秦素兰问。

&ldo;不大好听，还能入耳。&rdo;刘涛说，&ldo;再来一个。&rdo;

&ldo;哎呀，不了，不了，多大岁数了。都是老人家了，怎么能唱那些不着调的曲子。&rdo;秦素兰想起年少时学会的那几首曲子，都是些勾引少年郎君的相思曲。

&ldo;都是在楼子里学的？&rdo;

&ldo;是啊。那是有我，有春花、夏草，还有，还有两个死去的人！&rdo;

&ldo;都学了什么？&rdo;刘涛循循善诱。

&ldo;都是秦淮的一些小调，春花唱着最好……&rdo;

&ldo;想听你唱，唱几句试试。&rdo;

被哄开心的秦素兰开声带起江南小调。

有酒、有音律、有美景，正是喝酒的好时间！刘涛想道。

毛毛在自己的船窗打着算盘，外面传来靡靡之音，本以为是哪个船家人唱的歌。仔细听这声音是女声。&ldo;这是？&rdo;

&ldo;这是夫人的声音。&rdo;夜莺说。

&ldo;嗯？&rdo;

&ldo;夫人在唱歌。一般老爷喝酒时夫人都会比较兴奋，吃的酒多了就喜欢唱两句。不过这种情况很少。&rdo;夜莺不知想到什么笑着说：&ldo;每当老爷心存不轨时就会给夫人灌酒，借机让夫人做事，比如跳一支舞，比如唱几句。&rdo;

毛毛微笑。

夜莺小声说：&ldo;夫人舞技不行，歌唱着也不行，但老爷老是喜欢让夫人跳舞。一支纤细的柔美的舞蹈，到了夫人那就像猴子跳舞。&rdo;

毛毛跟着夜莺笑，想想夫人跳舞的样子，确实很有喜感。

&ldo;老爷不说，奴婢们也不敢说，所以夫人一直被瞒着。&rdo;

&ldo;夫人不知？！&rdo;

&ldo;夫人若是知道，怎么会愿意再吃酒？夫人爱面子之人，丢脸之事不会做第二次。&rdo;

&ldo;没想到老爷会用这种手段，不过……&rdo;毛毛认为他是个严肃的人，不懂诗人的情意漫漫。

&ldo;很有趣是不是。这种场面奴婢们也乐意见着，乐意帮老爷瞒着。老爷夫人琴瑟相鸣是我等乐意见到的。&rdo;夜莺笑说。

毛毛微笑，继续打着自己算盘。

船舱里喝酒的两人，一人唱累了，一人将酒喝完了。

&ldo;累了？&rdo;

&ldo;嗯，困，想睡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