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扶在她腰上,厉行认真地说:&ldo;让自己婚姻幸福就是对父母最好的回报。&rdo;
贺熹没听过这样的说法,不确定地问:&ldo;就这样吗?&rdo;
厉行点头,以肯定的语气回答:&ldo;是!&rdo;
然后不等贺熹说话,他郑重而万分深沉地说:&ldo;所以,结婚吧!&rdo;
亏她那么认真地和他jiāo换意见,结果他却挖了坑给她跳。
贺熹掐着他的脖子,摇晃:&ldo;没花,没戒指,没跪下,黑猴子你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rdo;
半生熟57
本以为如此亲密之后结婚是水道渠成的事,没想到难度还这么大。任由贺熹胡闹,厉行挫败而委屈地喊:&ldo;岳父,小七谋杀亲夫呢!&rdo;惹得贺熹笑得不行,觉得厉参谋长的形象真是一点也不高大,白崇拜了。
闹够了,厉行告诉贺熹他已经给远在s省军区的父亲打过电话了,但由于临近年底部队比较忙,厉爸可能要chun节才能抽身回来,到时候他再安排两家长辈见个面,把婚礼的事定了。
见他一副安排妥当的样子,贺熹揪他耳朵:&ldo;你自个在那张罗什么呢?好像我非你不嫁似的。&rdo;
求婚被拒也打不败中校同志,誓必拿下某人的厉行皱眉作苦恼状,感慨:&ldo;怎么现在没有包办婚姻了呢?&rdo;
贺熹以眼神谴责了他:&ldo;要是有,你早就不知道包办给谁了。&rdo;2y7h:
厉行笑着把她扑倒,戏言:&ldo;像我这么野的猴子谁能驯服得了啊,你说是不是?&rdo;
贺熹咯咯笑着打他:&ldo;黑猴子!&rdo;
回应她的除了厉参谋长惩罚似的深吻,还有从狗房子颠颠跑过来的拉布拉多犬。
于是,两个人的小甜蜜不经意被围观了。
由此可见,改名什么的,根本就是浮云。
幸福的时光总是流逝得特别快,整个下午厉行和贺熹足不出户,两人一犬安静地呆在家里,那种静谧美好的感觉令素来好动又好斗的贺警官都忍不住感慨:&ldo;如果一辈子都这样该有多好。&rdo;
以手指梳理她乱乱的头发,厉行轻描淡写地回应:&ldo;那你又会嫌闷。&rdo;n
不解风qg。贺熹撇撇小嘴,侧身以背靠着他,继续逗黑猴子玩。厉行则埋头看&ldo;毛选&rdo;,时不时一心二用地回应着身旁小女人仿若自言自若的询问。等贺熹玩累了,淘气的她把脚丫儿伸到厉行腰腹间,睡着了。
握着她的小脚,厉行扬起唇角露出纵容而宠溺的笑,瞬间柔和了冷硬的侧脸线条。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投she进来,为客厅里静静相依的人身上镀上一层金色,一室明媚。
像新婚小夫妻般如胶似漆地在家宅了两天,贺熹几乎承受不住某人据说很正常的需索。睡到自然醒的她活动着酸软的腿,变向向早已穿戴整齐的厉行抱怨:&ldo;有你我都伸不开懒腰了。&rdo;意思是让他睡客房去,嫌弃的样子与前几天委婉地挽留某人&ldo;同chuáng共枕&rdo;的热qg截然相反。
扯开被贺熹裹在身上的薄被,在她小小的挣扎中体贴地把衬托给她套上,厉行慢条斯理地说:&ldo;我也觉得换张比较大的chuáng会更舒服些。&rdo;
居然装听不懂?贺熹控制不住地和厉参谋长过了两招,结果可想而知,被收拾了一番的贺警官惟有脸颊红红地去洗漱的份儿。
吃过午餐,厉行把贺熹送到贺珩家楼下,确认她和奚衍婷逛街去了,他方向盘一打,驱车去公安厅接了准岳父,两人一起去机场接陈少将。之后遵照老首长的指示,厉行将车驶向距离市中心很远的地方,然后见到等候多时的牧岩。
厉行的预感没错,陈少将找他确实是和陈彪案有关。通过贺熹的提示,经过观察和医生的确认陈彪的jg神确实有问题,他是双重人格。这样为审讯带来了极大的难度,哪怕明知道他有罪,想要定罪也是非困难的。
一次次审讯无果后,牧岩给属下下死命令:&ldo;就算是哑巴也得让他开口!&rdo;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鉴于陈彪的jg神状况,开口了帮助也不是很大。这样的认知,让他很恼火。
至于控制了萧熠,则是没办法的办法。因为厉行的提醒,牧岩已暗中派人调查萧熠,意外地发现陈彪所涉及的贩毒案,每次案发时萧熠不仅不在天池,他那辆招摇的红色跑车居然还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这个先前被忽略的关健点,使得牧岩无法排除萧熠不在案发现场的可能xg,也令刑警队辑毒组受到了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