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敢!&rdo;钟岭的语气有些慌乱,但很快被压制下去,带着许久不再的杀气,一字一顿,&ldo;丁钦你敢动他试试。&rdo;
丁钦很好奇,忍不住问道,&ldo;哦?你待如何?&rdo;
打,她不见得是他的对手,狠……她更不是个个儿。
钟岭沉寂片刻,才平静开口,&ldo;那就同归于尽。&rdo;
丁钦很想借此嘲笑她一番,行走江湖,她却儿女情长,诸多的纠葛,这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是绝对的忌讳,死穴。
但他根本就忘了,钟岭老早就跟他不是一路人了。
他想嘲笑,却连一声都吭不出来,最后到嘴边成了一声,&ldo;十三……&rdo;
钟岭听到那一声,几乎毫不犹豫的就直接挂了电话。
丁钦的手机就那么放在耳边,过了很久才拿开。
她有这么多的软肋和羁绊,凭什么跟他比呢?
黑暗冰冷里他眸中划过了一丝决绝,同归于尽啊?
好像,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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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钦的这个电话,就像是一剂预防针,让钟岭更加开始防备。
她心里就那么绷着一根弦,每天把路战送回去,还要十分郑重的嘱咐一下,但又不敢表现的太过,以防被他看出些端倪来。
而每次送完他,钟岭都会在暗处呆很久,几乎都是凌晨一两点钟才回去。
以此防备丁钦暗中做什么手脚。
等到家,又见沈飞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呼噜震天,这才放下心来。
安全度过一天,她已经筋疲力尽。
她知道丁钦的目的就是这个,也许此刻他正在远处观察着她,暗自得意,不过是威胁一下,她就这样草木皆兵了。
其实钟岭本身并不是这样怕事的人,但事关路战,她必须要更小心的提防。
而不管是对于路战还是沈飞任何一个,她都输不起。
在这一场暗中的博弈期间,钟岭还又多了一个惆怅,顾远风。
那天早上她送完路战,回到安保大队的时候,有个人手里拿着束花,跟她一起进了电梯,她当时还纳闷儿了一下,怎么有人把花送到这里了。
结果那个人又跟她同时下了电梯,直奔安保大队。
在一片空旷中喊了一声,&ldo;请问谁是钟岭?&rdo;
原本正在操练的人都停了下来,纷纷看向他身后‐‐的钟岭。
钟岭扫了一眼花上面的卡片,「老子看你也是单身,要不要老子做你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