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双身上也到处是血。看着很吓人。
我们各自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那些鬼头虾咬的跟渔网似的。
我盯着赫连双看,怕她身上有什么严重的伤。结果她瞪了我一眼。把身上一些敏感的部位衣服整理了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眼神放到别处。
值得庆幸的是身上的伤都是一些皮外伤,有些伤口也已经结痂了。不过即便是这样,如果让那些鬼头虾群起攻之。我们的后果就会跟那几个鱼骨一样了。
赫连双检查完身上的伤。忍着疼。又从身上掏出一面小镜子,对着照起来。
我哭笑不得,看来无论看着性格多生猛的女人。骨子里依然是爱美的。
看来赫连双在遭受攻击的时候,着重保护了脸部。所以虽然身上伤痕累累,但是脸上却俏丽依然。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不住地埋怨廖光明,让我值夜他还不放心。结果他值夜了,却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害的我们遭受了这鬼头虾的袭击,差点因此送了命。
赫连双说道:&ldo;别埋怨了,廖大师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离开的。现在估计那些虾米已经退了吧?我们转回去找找吧?看看他留下什么线索没有?&rdo;
&ldo;还……还回去?&rdo;我虽然嘴上那么说,其实我还是很担心廖光明的。但是我还怕那些鬼头虾并没有散去,我们好不容易跑出来,别又自投罗网了。
我们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冒险回去看看,毕竟廖光明的安危对我们来说,更为重要,大不了遇到鬼头虾我们再跑呗。
我们试着走了几步,却发现身上的伤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一走动,刚刚有些结痂的地方再一次崩裂开来。一路跑过来,身上早已经被汗水浸湿,受伤的伤口贴到衣服上,那滋味用现在的话说,这酸爽……
我们强忍着,捡了两个木棍拄着,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结果来的时候没啥感觉,这走回去才发现我们一口气跑出来足有三四公里。
我们走的极其缓慢,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而且身上一阵阵发冷,我心说糟了不会要闹病吧?
我强忍着走到我们安置帐篷的地方。谢天谢地那些鬼头虾全部都散去了。不然如果再遭受虾群的袭击,就以我们这个状态,想跑都跑不动了。
地上散落着被烧死的鬼头虾的尸体,散发着一股焦味,我们的两个帐篷全都东倒西歪的,东西也散落得到处都是,估计是我们躲避鬼头虾不经意间打翻的,现场看着是一片狼藉。
我们顺着这片开阔地周围找了一圈,结果没有廖光明的踪迹。
我的心一沉,这个时候廖光明断然没有不辞而别的道理,一定是遇上麻烦事了。而且以廖光明的本事都没能搞定,这事看起来还不能小。
而这个时候我就发现,赫连双的脸色越来越差,而且喘气的声音也越来越粗,而且还不时抱着肩膀打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