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处理处理业务,学习学习相宅相关的方术,这段日子过得倒也滋润。
只是转眼就到了春节了,公司也放了假。廖光明却还是没回来,本来我还想回去陪爸妈过个年,但是给廖光明打电话,他说暂时还回不来,公司没人不行,让我继续坚守几天。
没办法,我只能守在外地过年了。一个人过年很是孤单,初五一早,我出门吃了个早饭,顺便去买了点水果,开着车回来。
隔着老远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姑娘在店门口转来转去,好像很焦急的样子。我心想大过年的就有生意了?我赶紧把车停在了公司的门口,跳下了车。
那个姑娘也转过头来看着我,突然喊了一声:&ldo;梁双七?&rdo;
我一愣,见那姑娘扣着羽绒服的帽子,遮住了大半边脸,一时间我还没认出来她是谁,不过赫连双也已经放假了,我不记得在省城还有其他熟人啊?
那姑娘见我发楞,急忙把帽子摘了。
那姑娘可能是在外面冻得久了,脸微微发红,人长得很漂亮,睫毛很长眼睛很大,脸上还有两个俏皮的酒窝。不过我看到她之后,心里却不是很舒服。
原因是这姑娘我认识,是我大学的同学,叫沐晓颜。
记得刚入学的时候,她给我的印象很深,我心里也很喜欢她这个类型的女孩子。在寝室的一帮哥们的撺掇下,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我,破天荒地偷偷给她写了一封信。
结果她居然在一次自习课上,将那封信原封不动地还给了我。
虽然那个动作很小,但是却让我很没面子。那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姑娘动情,虽然远没到相爱的程度,但是自尊心也受到了打击,心里也有了一定的阴影。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便很少打交道。直到我休学之后,更是没什么接触。今天见到她我才想起来,好像她家就是省城的。
只是我很意外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会是来找我的吧?我在办理休学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别人我的去向啊。
见沐晓颜站在那里有些尴尬,我只好淡淡地问了一句:&ldo;你怎么来了?&rdo; 这时一阵冷风吹过来,沐晓颜打了个哆嗦。我把公司的门打开,把她让进了公司。
有好一会我们都没说话。后来沐晓颜看了看外面,说道:&ldo;梁双七,你可以啊,休学了倒开上车了。&rdo;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ldo;没有,朋友的。&rdo;
&ldo;哦。&rdo;沐晓颜低头摆弄着衣角。
&ldo;你……是来卖房子,还是买房子?&rdo;我问道。
沐晓颜摇摇头:&ldo;都不是,我来找廖大师。&rdo;
&ldo;他不在,过年回家了。这里就我在看店。&rdo;我告诉沐晓颜。
&ldo;那……他什么时候回来?&rdo;听说廖光明回家了,沐晓颜显得很着急,忽地站了起来。
&ldo;他……我也说不好,你……找他有事?能说说吗?也许我能帮上忙。&rdo;我试探着问道。不管怎么说,我和她也算是同学,我也不好置之不理。
&ldo;梁双七,我听说廖大师是方士,懂得风水,还懂得方术,对……那个方面很在行,你……&rdo;沐晓颜话里话外,好像对我不太信任。
我笑了一下:&ldo;我倒是跟表哥学过一些,不过肯定没有他那么精通。要不然这样吧,你先回去,等他回来了我通知你,不过最近肯定是回不来了。&rdo;
&ldo;我不是那个意思……&rdo;沐晓颜赶紧解释,&ldo;我们家遇到了点事,你能帮帮我吗?&rdo;
看到沐晓颜局促的表情,我不免有点自责,人家一个女孩子,当时刚入学,互相之间也不了解。拒绝我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只是对那方式有些接受不了。现在人家有了难处,我居然还跟人家斤斤计较,还算是个男人吗?
想到这里,我起身给她倒了杯水,&ldo;有什么事说说看,能帮的我一定帮。&rdo;
沐晓颜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将家里发生的事,慢慢说了出来:
沐晓颜家就住在省城,父亲沐凯丰是当地一所大学的教授,母亲也在一个学校负责教务工作,一家三口日子过的虽不算大富大贵,倒也其乐融融,然而这次寒假回来,沐晓颜却发现父亲整个人暴戾了很多,时常处于亢奋状态,人却消瘦了很多,去医院检查了几次也没找到病因,只能开些安神舒缓的药,却也未见到什么效果。
沐晓颜的母亲忧心丈夫,也怕在外求学的女儿牵挂家里,所以一直未告诉她,其实沐凯丰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所以沐晓颜回家后才发现父亲好似变了个人……
第164章关公手无刀
其实如果仅仅只是生病,沐晓颜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治病就好。但父亲的暴戾致使一些学生非常不满。投诉到校方。鉴于他在平日的教学及科研中都勤勤恳恳。校方也没做什么严重的处理,扣了两个月工资。放了大假,说是什么时候治好什么时候再回来上班。
本来沐晓颜想着过完年就带父亲去北京的医院看看,然而除夕之夜,家里的一些发现让她对这件事有了新的想法。
沐凯丰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作为大学教授,他是一个严格的唯物主义者。但是家族里一直有个传统的习俗他也不得不遵守,就是每年除夕都要按照老家的习俗&ldo;请神&rdo;,即在除夕的晚上在家附近的十字路口烧些纸钱。把没有转生投胎的祖先们请到家里来,再供奉些饭食,以图过个好年。来年保佑全家安康体健。事事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