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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ldo;没错，情况还未明朗。汉蒙德先生，你的妹妹昨晚似乎受到严重的惊吓，差点生命垂危。&rdo;

费伊&iddot;瑟彤绕过大锡盒拿起床上的手提包。走到五斗柜旁，调整上面的镜子，以便就着灯光用手帕和粉饼拭去脸上的泪痕。镜中她的眼睛没有表情，像蓝色大理石；但她的手肘抖得很厉害。

迈尔斯抓紧那叠钞票。

&ldo;菲尔博士告诉你昨晚在灰林发生的事了？&rdo;他问。

&ldo;是的。&rdo;

&ldo;一定得找替察解决吗？&rdo;

&ldo;也不尽然。除非有人报警。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要管也是地区警署来管，不关伦敦的事，&rdo;海德雷一副老神在在地说，&ldo;菲尔博士要的是某些特定测试的结果。&rdo;

&ldo;特定测试？&rdo;

&ldo;一种科学的测试可以……反正他要判定某些事。我得告诉他有谁知道怎么执行这个测试。他说他不记得这个测试的名称，或任何有关的细节，只知道得用融掉的蜡去处理，&rdo;他莞尔一笑，&ldo;当然。他指的是贡札雷兹测试。&rdo;

海德雷督察长走上前。

&ldo;菲尔博士还要我，&rdo;他继续说，&ldo;无论如何得找到费伊&iddot;瑟彤小姐的地址，以防你‐‐&rdo;他看着迈尔斯，&ldo;以防你万一没有追上她。我说基本上我们查得到，当然要在她随身携带身份证的情况下，&rdo;海德雷停顿了一下说，&ldo;对了，瑟彤小姐，你有带着你的身份证吗？&rdo;

&ldo;有，&rdo;费伊回答说。

&ldo;只是例行检查，我可以看一下吗？&rdo;

费伊从手提包里拿出她的证件，毫无疑虑地交给他，回到镜子旁边。不知为什么当她重新拿起粉饼时，双眼又出现紧张的神情。

（迈尔斯暗忖，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ldo;瑟彤小姐，我没看到这上面有你最近的住址。&rdo;

&ldo;我过去6年住在法国。&rdo;

&ldo;我明白了。所以我想，你一定有法国的身份证。&rdo;

&ldo;没有，我弄丢了。&rdo;

&ldo;你在法国是以什么维生，瑟彤小姐？&rdo;

&ldo;我没有正式的工作。&rdo;

&ldo;是吗？&rdo;不同于海德雷一头花白发亮的发，他深色的眉毛挑了一下。&ldo;所以在那里生存一定不怎么容易吧？&rdo;

&ldo;我没什么‐‐正式的工作。&rdo;

&ldo;但我知道你是受过专业的图书馆员和秘书训练。&rdo;

&ldo;是的，你说的一点都没错。&rdo;

&ldo;事实上，我们这么说好了，在1939年荷渥&iddot;布鲁克过世以前，你受雇于担任他的秘书。现在，&rdo;海德雷突然灵光一闪地说，&ldo;我们应该非常高兴地把这个案子交给法国同侪，我们的角色仅是协助办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