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因为他这人半点也疏忽不得。&rdo;
&ldo;哪能……&rdo;
夫人瞪了他一眼,佑太郎赶紧避开。
&ldo;我说,今天你真有事?&rdo;
真弓似乎还不甘心,问道。
&ldo;正因为有事,所以才没参加座谈会,急忙往家赶。&rdo;
&ldo;真没意思。&rdo;
&ldo;从昨晚到现在不是一直呆在一起的吗?&rdo;
因为坐在出租车里,所以两个人都毫无顾忌地饶舌。
&ldo;少说废话!你从清晨起就去打高尔夫球,把我甩下不管,不是吗?&rdo;
&ldo;因为是比赛,有什么办法?&rdo;
如在湖尻住旅馆,很可能被熟人碰见,所以昨晚在大涌谷开了房间。这期间倒也平安。天亮后佑太郎带着高尔夫球具一个人朝仙石原去了。如果可能,佑太郎倒是很想把这个年轻的身材匀称的美貌的真弓也带去,但是,这位饱经世故的佑太郎毕竟没有那么大的勇气。那天,真弓在高尔夫球赛终局的下午1点钟前一个人被撇在旅馆里。
可她却是个惹眼的人,当她在旅馆周围独自溜达闲逛时,一位三十多岁的据说是从名古屋来的小伙子邀她去兜风,于是,真弓便跟这男人从强罗到汤元玩了个够。这事暂且不提,真弓对于佑太郎决不带她到显眼的地方去总觉得是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ldo;星期日的晚间,能有什么事?&rdo;
不甘一人寂寞度过夜晚的真弓,此时已后悔早知如此今晚不如同别人幽会了。
&ldo;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rdo;
&ldo;真实情况是&lso;惧内&rso;,对吧?&rdo;
&ldo;不对,事实是今晚我女儿要相亲。&rdo;
佑太郎认为实说了比被怀疑好得多。
&ldo;三树子小姐的?&rdo;
&ldo;你这家伙连名字都知道?&rdo;
&ldo;还不是爸爸您说过的?和我同龄。&rdo;仿佛冷水浇了头,佑太郎回头看了一眼真弓。&ldo;这种事您也得出面?&rdo;
&ldo;当父亲的有什么办法呢?&rdo;
&ldo;唔‐‐&rdo;真弓叉起双臂,向前凝视,突然说,&ldo;是不是我也该结婚啦?&rdo;
&ldo;算啦,算啦,说些什么话?&rdo;
&ldo;怎么?我也到该结婚的年龄了嘛!&rdo;
&ldo;可也是。&rdo;
佑太郎压低嗓音说。
从昨天到今天真不走运,高尔夫球赛得了个倒数第三名,律子和真弓两边又都有怨言。照这样下去昨夜的事也保不住要暴露,佑太郎的心情沉重起来了。
&ldo;哪怕一次也好,我多想相次亲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