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安吉身上的人,闻言一僵,没有起身,但是停止了正在进行的动作,他伸手沿着安吉的腰线缓缓的向下探去。
安吉慌忙伸手拦住了他往下游走的手,拉开,无奈的说道:“这两天估计都不行,你先起来。”
麦剑华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支起自己的手臂,面对面的看着安吉有些泛红的脸庞和耳朵,“你的日期不是这几天吧?”
安吉:……
她看着麦剑华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顿了顿:“可能是最近赶戏,作息不规律,内分泌有点失调了……”
闻言,麦剑华深呼一口气,一个翻身躺到了床的一侧,闭着眼睛,一只手摆放在额头,平息着还有些紊乱的气息。
得到解放的安吉,缓缓的坐起身,默默的走到化妆镜前,拿起护肤品涂抹了起来。
一边通过镜子看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的麦剑华,心里的疑惑加重。
什么情况这是?
安吉诧异于自己的反应和感受。
自己是他的妻子,二十多天没见面,小别胜新婚不是人之常情吗?正常夫妻的男欢女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为什么自己今天会没有那种想要跟他亲热下去的欲望和念头?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安吉晃了晃有点混乱的脑袋,抬手捏了捏眉心,无力的开口道:“对不起啊。”
“嗯!早点睡吧”麦剑华蔫了吧唧的回应道,欲求不满的情绪特别明显。
安吉顿了顿,眉眼低垂,磨蹭了好大一会儿,才起身准备睡觉。
掀被躺下的时候,麦剑华已经睡着了,熟悉的打鼾声一声一声的传来,声音不大却无比清晰。
静谧的房间里,安吉没有了睡意,不仅仅是因为本来已经习惯了却又突然陌生的打呼声,更因为自己心绪的变化。
不就是二十多天没有和麦剑华见面吗?以前更久的时间都有,可是这次却突然不一样了。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开始的呢?安吉翻来覆去的思索了良久,也没有头绪。
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吗?安吉不确定,因为她在这段婚姻里始终没有那种激情澎湃的时刻,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如温水一般平和、宁静,没有大起大伏,她总举得这是自己的性格使然,即便是平和她也是满足的,至少比第一段婚姻舒心多了。
是自己被日复一日的生活磨砺得没有冲动、激情了吗?好像也不是,她还是很热爱演戏的,依然热爱生活,爱孩子,还在期待着有朝一日可以把日子过的像诗一样。
直到后半夜,安吉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待在病房的俞珺叶百无聊赖,周五晚上没有等到安吉的探视,却在周六的大清早等到了报纸上又关于自己的娱乐新闻,而且恶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