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小说网

第55章（第2页）

我勇敢地喝了两口祖姆别尔，这时提索进来了，环视着依然空空荡荡的加尔各答黑洞。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他穿了一件袖口挽上去的白衬衫，一条卡其布裤子，看起来像丛林商人。他拉过来一把细柳条椅子，坐在我的对面。

&ldo;敢喝祖姆别尔，嗯?&rdo;他问了一句，显然认出了这个又高又细的玻璃杯。

&ldo;你会发现我不是在痛饮。&rdo;

&ldo;这个地方不错吧?&rdo;

&ldo;这个地方不像是一名机械师常来的地方，如果你不介意我这么说。&rdo;

&ldo;我不常来，除了一些特殊情况，像周末度假，庆贺。这有最好吃的中国食品。&rdo;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难过，这儿的广州小吃根本比不上中国城中的食物，但是也许厄尼尔和他的机场同伴们从来没去过中国城。女招待又走过来了，厄尼尔点了一杯啤酒和一盘鸡蛋饼。

&ldo;这是吉米点过的，&rdo;他说，&ldo;一杯祖姆别尔，在他参加周末聚会的那个夜晚。那夜他泄露了秘密。&rdo;

&ldo;吉米是谁?什么样的秘密?&rdo;

他叹了口气，摇摇头，&ldo;也许我应该先喝上一两杯啤酒。&rdo;

我伸出了手，抓住他的小臂，&ldo;让我们开始吧，厄尼尔，谁是吉米?&rdo;

&ldo;吉米，吉米&iddot;曼荷夫，&rdo;他说话时井不看我，&ldo;瘦瘦的孩子，机械师，去年当你在机场时，他也在那里，我不知道你是否见过他。&rdo;

我放开他的手臂，坐回去，&ldo;我想起来了，你弄了一个新手代替他，我当时注意到了。&rdo;

&ldo;是的，那是彼得，好男孩，彼得。吉米，嗯……他的工作开始滑坡，门兹叫他走人，吉米后来离开了。我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时，他在弗雷斯诺找了一份工作。&rdo;

&ldo;这对吉米很好，吉米泄露了什么样的秘密?&rdo;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摇摇头，&ldo;我从来没告诉过保罗这件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rdo;

&ldo;我不会告诉保罗的，把我当作你的牧师吧。&rdo;

&ldo;我不是天主教徒。&rdo;

&ldo;我也不是，尼尼尔。说吧。&rdo;

啤酒来了，女招待微笑着望着我，她长得非常漂亮。但一口不整齐的牙齿使她与电影无缘。告诉你们我对她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吧，我甚至没问她的电话号码。

厄尼尔一口喝掉半杯啤酒，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泡沫，说：&ldo;是吉米把酸倒在方向舵踏板的钢丝上的。&rdo;

&ldo;真的?&rdo;

&ldo;他在喝第二杯祖姆别尔时告诉我的。&rdo;

&ldo;还有别人听见吗?&rdo;

&ldo;没有，泰德睡着了，头枕在胳膊上就像孩子在课桌上打盹，他已经喝光两杯祖姆别尔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