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变得如此之快让陆焜有点措手不及,还有……官二代又是谁?
&ldo;你听谁说的?&rdo;
胡来瞪着眼睛,&ldo;我听我一在女监上班的朋友说的,你都不知道吗?&rdo;
陆焜摇头,冷冷道:&ldo;…没听说。&rdo;
胡来一挑眉,满脸写着&ldo;八卦&rdo;二字,&ldo;我告诉你啊,大学四年,江洺一个对象都没谈,所以我对他这个女朋友特别好奇,还挺想见见。&rdo;
陆焜的语气依然没暖过来,说:&ldo;那你就给他打电话叫上他那小女朋友一起吃饭不就见了嘛。&rdo;
&ldo;那改天,改天咱们一起,要不我一个还不得被人家小两口虐死。&rdo;
我特么才不去呢!谁爱去谁去!
陆焜暗暗地想着晚上回去要把江洺按床上多收拾几回才行,可烦躁的心情过后他又开始失落,那种从心脏传遍全身的痛痒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要是真给他找回来一个官二代怎么办?那可就&ldo;卧槽!&rdo;了……
话题没法再继续,陆焜就着店里还有事先走了。
……
回到店里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出门之前陆焜交代过毛毛看店,这没出去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算了,陆焜打算摊在沙发上歇一会儿,无奈他腿太长,怎么躺怎么不舒服,正当陆焜尝试下一种姿势的时候储物间的门开了,毛毛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还边把衬衫的袖口往下拽。
看到陆焜那一刻他脸上的惊诧和不安也都被陆焜捕捉到了。
&ldo;焜…焜哥,啥时候回来的?&rdo;
陆焜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懒懒地说:&ldo;刚进屋。&rdo;
&ldo;哦。&rdo;,毛毛像是放下心来坐在陆焜旁边。
&ldo;你刚才去那屋干吗了?&rdo;
毛毛稍转过头来,又低下,说:&ldo;&ldo;我闲着没事自己玩了一杆。&rdo;
陆焜笑笑,&ldo;自己玩多没意思啊,来,焜哥陪你!&rdo;
说完,陆焜就从沙发上一跃站起来往储物间走,毛毛跟在他身后,说:&ldo;还玩啊,每次都被你完虐,一局都赢不了。&rdo;
在下班之前的一个小时内陆焜和毛毛玩了好几杆,不过今天陆焜没有全赢,他虽然故意放水了,但毛毛的心思貌似不在台球上,走神好几次,而且不停地看手表,像是在蹭时间。
五点钟一过,毛毛就放下球杆对陆焜说:&ldo;焜哥,今天你多盯一会儿吧,我媳妇儿单位有事,叫我去接我闺女放学。&rdo;
&ldo;好。&rdo;
陆焜见毛毛收拾好东西下楼他马上又折回储物间,果然在角落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根针管和一个貌似锡纸的小纸包,陆焜打开来看,里面还残留着少许白色粉末。
&ldo;……&rdo;
应该是毒品没错了。
陆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干净的面巾纸把那些白色粉末倒出来一点,包好塞进口袋里,又把锡纸扔回了垃圾桶。
这是一个危险讯号,如果里面真是毒品的话就一定是毛毛所为,陈君成如此纵容毛毛想必也是想要拿这个钳制于他,让他成为一枚棋子供自己所用。
连自己的妻弟都这么对待,由此可见陈君成对自己的妻子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可是他一直都不离婚,还把妻子和女儿接到广州去生活,可能也是念着曾经夫妻之情,这就是为什么说人都有善心,只是多少而已。
此刻的陆焜不禁想到曾经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貌似是尼采说的。
&ldo;其实人跟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