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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杰拉尔博士，你以为如何？&rdo;

&ldo;老实说，究竟能不能成功，我不能不怀疑。不过，白罗先生有伟大的力量。&rdo;

&ldo;真的，我有天赋之才。&rdo;短小的汉子露出谦虚的微笑。

卡勃理上校背开脸，咳了一声。

白罗说：

&ldo;首先应该判断的是，这谋杀案是不是共谋的。也就是说，是白英敦家的人大家一起计划，再付诸实施的？还是他们之中某一个人做的？如果是后者，必有一个人最想去尝试。&rdo;

杰拉尔博士说：

&ldo;从你自己的证据判断，我想雷蒙?白英敦最恰当。&rdo;

&ldo;我赞成。&rdo;白罗说，&ldo;从我听到的话，以及他的证辞与年轻女医生证辞的迥然而异看来，他应是最大的嫌疑犯。

&ldo;他最后一个见到还活着的白英敦太太。但这只是他自己说的，莎拉?金已加以否定。两人之间，怎么说好呢‐‐哦，是不是有了爱情？&rdo;

法国人点点头：&ldo;有，确实有。&rdo;

&ldo;啊，真的！这个年轻女医生，就是那位黑发从额头往后梳，有双浅褐色大眼睛、态度非常坚定的女孩吗？&rdo;

杰拉尔博士状颇惊异。&ldo;是的，就像你所描述那样。&rdo;

&ldo;这么说来，我曾见过她，在所罗门饭店。她跟雷蒙?白英敦说话之后，雷蒙仿佛脚上生根，做梦般地堵住了电梯的出口。我三次请他让开，他才发觉，让开了。&rdo;

白罗想了一下，又说：

&ldo;这样，我们要听听莎拉?金小姐的医学证辞，但要加上精神方面的保留条件。因为她也是关系人之一。&rdo;他停了一停又说：&ldo;杰拉尔博士，你觉得雷蒙?白英敦在本性上是不是一个容易犯谋杀罪的人？&rdo;

杰拉尔缓缓答道：

&ldo;这是有计划的谋杀。我想有此可能。不过，这是就极度的神经紧张状况而言。&rdo;

&ldo;他已处这种状况？&rdo;

&ldo;不错。这次到海外旅行，可能会更加强神经与精神上的紧张。自己的生活和他人的生活会对比地表示出明显差异。

而且，以雷蒙?白英敦来说‐‐&rdo;

&ldo;嗯？&rdo;

&ldo;因为非常倾心于莎拉?金，他的症状会更趋复杂。&rdo;

&ldo;这会给他附加动机和附加刺激？&rdo;

&ldo;是的。&rdo;

卡勃理清清喉咙：

&ldo;打扰一下，你听到的那句话‐‐也就是&lso;怎样，非把她杀掉不行吧？&rso;这话我想一定是向什么人说的。&rdo;

杰拉尔立刻回答：

&ldo;卡萝?白英敦与雷蒙处于同一状态：激烈的神经亢奋加上叛逆。但她没有因混入&lso;性&rso;的因素而更趋复杂。雷诺克斯?白英敦已过了反抗段，似乎到了冷漠无情的状态，很难集中思考力。他对环境的反应是退回自己，成了完全的内向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