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头莫非是……
是的,我是诸航的丈夫,王中校。卓绍华拉过帆帆,笑着给了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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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像很熟稔?卓绍华放缓脚步,配合着诸航的步履。
哪有很熟,一般般啦!诸航牵过帆帆的小手,不敢回头,她到现在都没想起王中校的名字。
不要对他笑得太热情,他老婆也在这,你认识的。
谁?
姚远!
诸航怔了下。
卓绍华的住所在一幢古旧的楼房里,民国时期,这儿是某个专员的公馆。房子倒没什么稀奇,倒是公园很大,园里甚至有秋千架,上面攀满了枯藤。还有一个人工的小池塘,里面养着金鱼。
这个晚上,帆帆和恋儿非常兴奋。唐嫂催了又催,恋儿怎么都不肯去睡,最后,还是帆帆牵着恋儿小手,说去给恋儿画鱼,恋儿才乖乖离开。
画画时,帆帆对躺在床上的恋儿说,妹妹,爸爸不是只属于我和你的,他也属于妈妈,现在,应该是他们的二人世界。
恋儿咬着小指头,那这儿也是我和哥哥的二人世界么?
帆帆搁下画壁,小眉皱起,应该不是吧!
夜色阑珊,雨声呢喃。近二十天的分离,不只是多少个春秋,一场欢爱,犹如烈火,差点把诸航烧得体无完肤。准备了许多甜言蜜语,此时,都属多余。她偎在卓绍华怀中,如玫瑰纵情开放。
我一直在等你!卓绍华的热气拂在耳边,痒痒的,苏苏的。
等我?
哪怕是夫妻,也不是什么话想说就能说的。比如,我非常想你。白天工作忙碌还好,晚上就难以入眠。可是分身无术,自私地让你跑来跑去,我又不忍。于是,只得把思念压下去。有时,就会想着,会不会有一个惊喜,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有没有失望,我终究是一个非常平凡的男子。
诸航鼻子有点发酸,没有,没有,是我笨,不太领会首长的深意。
谢谢你!
谢我什么?
为我这般委屈,这般牺牲!
她牺牲什么?委屈什么?诸航来不及相同,这一天,她太累了。
隔天,就遇到了姚远。是姚远特地过来找她的。
雨过天晴,阳光淡淡的,照在身上也不觉暖意。恋儿不怕冷,穿得像只小熊,在院中忙得发掘她的新天地,帆帆在廊下画着秋千架。
真是好笑,我喜欢过的两个男子,都对你情有所钟。姚远自我揶揄。
诸航和姚远算不上熟,因为周师兄,才知道这么个人。不要这么夸张,我姐说我,浑身上下没几个优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