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央求师傅将这门本事传授给他,可是法空师傅每次都讲话题故意引开,直到有一天武泽忽然从外面闯进了法空师傅的房间,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发飘飘,面色苍白,一双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法空师傅。
法空师傅心下一沉,一个影子瞬间闪过脑海,心里大叫不好。
&ldo;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do;法空师傅故作镇定的问道。
&ldo;大师,我说过一切都没有结束!&rdo;女子说着从袖口抽出一柄锈迹斑斑的短剑,想法空师傅缓缓走来。
法空师傅灵机一动,身形稍纵便从女人身边闪过,女人立刻调转身体向身后的法空师傅刺去,而此时武泽的眼中闪动着一丝狡黠的光,他从衣袖中掏出一把泛着蓝光的匕首,拿匕首通体透明,蓝盈盈的光围绕在匕首周围。
法空师傅脸色微变,他惊异的望着武泽手中的匕首,不可思议的拧起了眉头。
而武泽却毫不迟疑的将匕首对准发空师傅的胸口,猛刺过来,法空师傅稍一迟疑,那匕首的尖端已经刺入了法空师傅的胸口,瞬间,一股热气从匕首的尖端冲进了法空师傅的胸口,他感到一阵气闷,胸口像是放入了一个灼热的火炉。
法空师傅迅速的后退,退到园中。而此时他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院子里已经面目全非了,原本种在院子中用以辟邪的桃树,此时树叶已经全部枯萎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数个细小的坑,每个坑中都摆放着一个小小的纸娃娃。
此时那些小小的纸娃娃正在对着法空师傅微笑着,法空师傅愣住了。
&ldo;现在你跑不了了!&rdo;说话的是刚刚的女子,此时女子的面目更加狰狞,她嘴角敛起露出冰冷的笑意。
&ldo;武泽,你居然违背誓言,用这样的招数来对付我!&rdo;法空师傅大吼道。
&ldo;师傅,对不起了!&rdo;武泽冷冷的笑道,&ldo;十五年前你想将我驱走,可是上天将我留下,就是为了今天!&rdo;
法空师傅的脑海中立刻闪过了什么,他微笑道,&ldo;我知道你是谁了,哎,早知道会有今天,不过……不过我却没有想到为了对付我你居然会用这样阴损的阵法!&rdo;
&ldo;想制住您也只能用婴儿地了!&rdo;武泽冷冷的说道
法空师傅的脸已经变成了铁青色,&ldo;为了这个婴儿地,你们要杀死多少婴儿?&rdo;
&ldo;这些罪孽最后只能算在你的头上。&rdo;说着那女子一个纵身已经跃到法空师傅面前,法空师傅的手法倒也不慢,他伸出手臂,那个红色的羽毛状的胎记在微微的战栗着,法空师傅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接着整个地面都开始颤抖了起来,紧跟着一个个的纸娃娃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们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慢慢的从坑中爬了出来,向着法空师傅的方向爬了过来,一遍爬一边张开小嘴,露出一排排白涔涔的尖锐的牙齿。
法空师傅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他深知武泽之所以会用婴儿地这种阴损的阵法就是为了抑制余人将军召唤地皇虫,可是除此之外法空师傅却也想不出别的方法了。
武泽和那个女人看着法空师傅痛苦的样子不禁冷笑了起来,那些婴儿像是发现了一顿大餐一样快速的向法空师傅大的方向奔去。
瞬间一个婴儿已经从法空师傅的身后跃起,那排尖锐的牙齿已经深深的嵌入了法空师傅的身体,剧烈的刺痛让法空师傅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越来越多的婴儿开始咬噬法空师傅的身体。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地面终于裂开了,接着无数只硕大的地皇虫从地下钻了出来,它们向着一个个纸娃娃扑了过去,那些纸娃娃在遇见地皇虫之后变得脆弱不堪,可是相比之下,纸娃娃的数量要多得多。
法空师傅已经坚持不住了,纸娃娃的毒牙将越来越多的毒液注入到了法空师傅的身体中,它们像是一条条虫一样随着血液流入法空师傅的心脏,痛觉渐渐消失,法空师傅觉得身体已经麻木到了极点,眼前的那对男女阴邪的微笑在眼中模糊了下去。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长袍,鹤发童颜的老人出现了,他拂袖之间那些纸娃娃忽而化作了灰烬。之后扶起即将倒在地上的法空师傅一纵身便离开了庭院。
当法空师傅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处在石棺中,他挣扎着站了起来,这个石棺便是第一代羽人将军埋葬的地方。而那个老人已经不见了。
两个月之后,法空师傅的伤痊愈之后便打听到武泽和那个女孩已经离开了,法空师傅一路追寻着他们的踪迹,最终发现他们一直在为一个一直觊觎陵墓中天机的人效力,这个人就是散易生。
法空师傅讲完这个故事长长的叹了一一口气,然后站起身走向窗口,望着窗外的夜色,现在已经是凌晨了,略带凉意的风从窗口吹进来,我和巫媛媛面面相觑,我知道此事我们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那就是陵墓中的天机究竟是什么?
&ldo;大师,那个陵墓中究竟有何天机?&rdo;我终于禁不住问道。
法空师傅扭过头,然后从衣袖中掏出爷爷的手札轻轻的说道,&ldo;孩子,这个你要好好的研习,上面记录着所有的秘密。&rdo;
说完法空师傅对着我和媛媛微笑了下离开了病房。
法空师傅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巫媛媛,忽然我的心中萌生出一丝悲凉,然后勉强微笑着问道:&ldo;媛媛,你真的准备去韩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