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的声音太压抑,陶梓安突然就不敢点头。
今天还要开学的,如果控制不住就在这里……
“嗯……”然而嘴馋心浪的小陶总,忽视来自灵魂的警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娇腻腻的嗯……
被许砚吻住的一瞬间,陶梓安的手指和脚趾都狠狠地蜷了起来,想低声吟叫。
因为许砚的吻法实在是太凶悍,太霸道了点……
许砚吻了他一阵,越演越烈,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
“许砚……”一直亲亲这么久,逼得陶梓安哼唧示弱求饶,对方终于慢下来,但仍然没有放开他,仍在细细密密地吻他。
“我的小心肝,你确定今天要开学?”许砚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确定。”其实陶梓安也不是不想啦,他顾忌着许砚身上的伤口:“不着急,等你伤口好了,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他又不是陪不起!
俩人脸贴着脸,亲昵之感油然而生。
但其实,他们真正接触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周而已。
“你吃糖长大的吗?啧,我死了,还有一股奶骚味。”许砚在陶梓安颈间嗅来嗅去,突地一顿:“乖乖待着,我去冷静一下。”
干脆利索地放开怀中人,男人迈着笔直长腿走向洗浴隔间,刷地一声拉上帘子。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陶梓安突地想起许砚的伤,腾地跳起来:“啊——老公别碰水!”
里面哐当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摔了,然后一颗头从帘子里钻出来,满眼惊吓地看着陶梓安。
刚……刚才是幻听吗?
“老公?”陶梓安面露担心:“你碰到水了吗?”
好了,不是幻听。
许砚再次刷地一下拉上帘子,感觉自己需要来十吨冷水才能冷静。
……这是什么让人想宠上天的宝贝儿。
许砚心想,别说打一顿,一天打一顿他也值了。
应该没事吧?
陶梓安听着里面一切正常,便回到卧室换衣服。
往常他去学校都穿得很朴素,毕竟学生嘛,还是要有学生的样子。
可是今非昔比,陶叔有了新的老公,第一次一起出门总不能穿得太邋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