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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倏然莫亚想到了什么，面上一沉。

聂子陵察觉到了莫亚的变化，放下粥的手抚在她的手上。

莫亚与聂子陵对视一眼，聂子陵明白她在想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ldo;我曾回去看过，那人……&rdo;

&ldo;死了？！&rdo;莫亚不安地浑身颤栗了起来。

&ldo;嗯？怎么了？&rdo;本在讨好夏的白晨偏过头好奇地问。

&ldo;真的很像，真的很像……&rdo;莫亚仿佛舌头打结了般。

&ldo;莫亚说那天在楼顶看到了一个人，本以为是你的人。&rdo;，聂子陵补充道。

&ldo;我？&rdo;白晨指了指自己。

聂子陵慎重地点了头。&ldo;莫亚说她一开始很清醒，确信她没有看错，所以想着她不会伤害到你就放心想去叫你，结果她的症状又开始发作，然后那个人就跳楼了，她认为……是她控制了那个人。&rdo;

白晨倒吸一个口气，&ldo;你是说……&rdo;

夏斩钉截铁地否定，&ldo;这不可能，白晨除了救莫亚这一次，一直是在医院的。&rdo;

&ldo;嗯，是莫亚看错了，那人是个女生。&rdo;聂子陵转过头对莫亚说，&ldo;你放心，她没死，幸运的是那天下了大雪，加上树木的阻挡，除了这些外因，还有就是医生都说这简直像是个奇迹，只是……仍旧昏迷，情况很不好。&rdo;聂子陵有些负罪般低了头。

如果是连莫亚都能认定的程度，又是一样的地点，那就没错了！

&ldo;原来是这样……&rdo;白晨呢喃着。

脑海中一切零零碎碎像是拼图般完整了。

那么那些有关林沐曦的记忆被抹去，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受到了失去控制的莫亚的异能作用而导致的。

白晨深吸了口气，心里完全震撼着，&ldo;如果我没复活，那遭受围困的季泰然还会被人所救吗？如果我没有复活，英他们还会就此收手吗？而如果我的记忆没有消失，对林沐曦，我可能会憎恨她，那又会是怎样的结局呢？&rdo;

到底是命运推着我前进，还是我一步步走向了命运。

夏皱褶眉，心里好像有些莫名的不安在浮动。

白晨惊讶得猛地抬头看向聂子陵，&ldo;你说那人没死！对吧？&rdo;

&ldo;啊，对，她，她现在仍然昏迷不醒。&rdo;

&ldo;昏迷了多久？&rdo;白晨接着问。

&ldo;大概半个月了。&rdo;聂子陵揉了揉太阳穴。&ldo;都是我的罪过，那时候没能控制住莫亚……不知道那位小姐能不能苏醒过来……&rdo;

&ldo;也许，前世的我还会苏醒，那么，在我，哦不，在她体内的那个灵魂会是谁呢？会是空洞的吗？又或者更有可能的是，幕天！&rdo;白晨心想，如果真的是他，白晨颇有深意地看了夏一眼。

之后白晨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也许他需要一段时间好好地消化一下。

夏站在一旁手摸了摸下巴似若有所思，窗外的美丽的风景落入她的眼帘，看来春天已经来了。

夜晚飘着徐徐凉风，让人好不惬意，树叶被吹得发出飒飒响声，白晨和夏在大楼前的花园散着步，两人一时无言，白晨的鼻尖嗅到花与夏身上香气的混合，眼前银白色的路灯照耀着前行的路。

白晨突然想到莫亚的病症，开口问夏，&ldo;为什么莫亚会控制不住自己呢？&rdo;

&ldo;嗯？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副作用吧。&rdo;夏摸了摸下巴。

&ldo;副作用？&rdo;白晨偏头看着夏。

夏点点头，&ldo;那时候我拿着莫亚的血样去测试，发现里面的变化跟我们在ebb所注射的不同药物有关。&rdo;

白晨一下子想到折磨着他的那些夜晚，于是他向夏描述了他的那些痛苦，白晨右手砸在左手手心，&ldo;啊，这么说，我们的副作用是不相同的！&rdo;白晨突被然惊吓道，&ldo;那你和英呢？你们也有副作用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