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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ldo;也对。&rdo;

怎么可能是这样呢。他想。

&ldo;怎么可能是这样呢。&rdo;拉维尔喃喃道。

他忍不住想，是我们错了吗?

难不成真的有总被他当做无稽之谈的命运为他设下不可逃脱的囚笼，倘若他试图反抗，就要用毁灭他的心爱之人的方法作为惩罚?这就是路德维希?海菲尔德不惜死去也想要告诉他的吗?

&ldo;我因此失去了母亲。&rdo;他想。&ldo;现在我还要因为它失去拉维尔吗?&rdo;

拉维尔。他静静地望着躺在医疗舱里的人。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说的剑鞘指的是什么。

&ldo;我空有一腔盲目的热情，如果这是爱带给我的，如果爱使我盲目，使我伤害了你，拉维尔，我……&rdo;他控制不住从眼中流露出无助，他望着拉维尔，期以得到一个回答。

医疗舱里的年轻校官转过头来看着他，那双眼睛一如初见时那样清澈。拉维尔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说：&ldo;对不起。&rdo;

可拉维尔接着说。

&ldo;你先走吧。&rdo;他立即笑了一下，拉维尔很快补充道：&ldo;我今天刚做完修复手术，感觉有点累，我想睡了。&rdo;

他离开时，忽然想起他的长兄曾说过的话。

除非彻底洗清血统，否则休想斩断它。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又一次望向拉维尔的病房。

&ldo;怪我，当时太年轻，没有发现你也是个极端分子。&rdo;投影轻飘飘地说，&ldo;你以为自己斩不断&lso;命运&rso;，又因为害怕不能控制这份力量伤害我，所以你选择折断自己。

&ldo;因噎废食这个成语简直就是为你定做的，海菲尔德，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啊。&rdo;&ldo;拉维尔…我……&rdo;

投影下身着礼服的将军对他冷笑一声。

&ldo;我该夸你运气好还是不好?要是让当年的我知道，我肯定把你吊在战舰外遨游太空。&rdo;

他小声挣扎道：&ldo;拉维尔，你会提前给我穿好宇航服吧……?&rdo;

&ldo;宇航服是给人穿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海菲尔德?&rdo;他的投影下的将军磨了磨后槽牙，&ldo;你好像没把自己当人看?据我所知，你不就是一把剑，要被人握在手里吗?&rdo;

人工智能不需要保重身体，他连最后劝拉维尔别生气的理由都用不出来，只能老老实实夹起尾巴挨骂。

可人工智能除了不需要保重身体，情绪似乎也不会失控。像遵循提前设定好的程序，投影下的核心智能没有借题发挥，话锋一转，连表情也变了。

&ldo;除此之外，海菲尔德，我还要和你道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