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黄牧野怎么会知道我和苏沫儿当年的事情,更无耻的是,这家伙居然冒充我的身份去向苏沫儿表白。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苏沫儿不会看上我的,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原来我做得这些事情并没有白费,她一直都记在心里,只不过当下,她把这些事情都当做是黄牧野做得罢了。
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我的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如果当时初中毕业的时候,我可以勇敢地对苏沫儿说出那三个字,或许现在拥抱着她的人就该是我了吧!
黄牧野,你不但杀了我,而且还冒充我的身份抢走了我的初恋女友,你的确罪该万死!
&ldo;不行!我一定就不能这么算了!既然黄牧野和苏沫儿在一起打得是苏家财产的主意,那么我一定要想办法在苏沫儿面前拆穿这个禽兽的真面目,让他一无所有才是对他更好的惩罚!&rdo;
想通了这点,我恋恋不舍得又看了苏沫儿几眼,然后离开了黄家,现在我还有着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做,在这里若是继续待下去,只能让自己更加难受。
我飞回了医院,见过父亲之后,又回到了陈柏霖那边,看着他日以继夜地用手机不停地查找着关于父亲康复的病例,我心中也是有些愧疚,毕竟他也是一个病人,这么不眠不休的工作是很伤身体的。
我在纸条上给他写下一句话,让他不用着急,身体第一,没想到却被他嘲讽道:&ldo;你该不会是唐重派过来扰乱军心的吧,本大天才很快就要找到方法了,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怎么可能偷懒呢?哼,我一定会赢唐重那个家伙的,你就等着看吧!&rdo;
看到他如此坚决,我也只好摇了摇头,不过我给胖护士那边已经打过招呼,到了晚上就会过来把他的手机给拿走,等到了早上再给他拿回来,这样起码能保证他的睡眠时间。
趁着他查资料的功夫,我问他,什么样的毒素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让人死亡?
看到我写下这个问题,陈柏霖莫名其妙地白了我一眼,似乎是觉得我像个白痴。
我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对,如果按照他的逻辑,唐重和他是势均力敌的对手的话,那么怎么可能会问出如此肤浅的问题。
不过虽然觉得我的问题无聊,但身为处女座的他,还是强迫症般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ldo;氰化氢喽,这种物质有剧毒,而且要中毒了,根本也看不出来毒发原因。不是我说你,拜托,要问问题也问一个难一点的好嘛,这不是看不起我嘛!&rdo;
我心下暗暗点头,好像是听人讲过氰化氢的厉害。
&ldo;那这个东西,一般哪里会有啊?&rdo;
&ldo;我怎么知道,这么厉害的毒药,国家一般都有严格使用规定的,肯定很难弄到的。不过我记得前一阵子天海郊区的一个仓库里面闹老鼠,最后就是用这个东西来烟熏灭鼠的,好像就是港口北边的那片仓库吧。&rdo;
陈柏霖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说着。
听到他的话,我心中一喜,那里离医院并不是很远,坐车过去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
如果氰化氢真有他说的那么厉害,那么只要我取上一点涂抹在自己头顶的尖刺里,那黄牧野岂不就是完蛋了!
而且那天宴会人那么多,只要我随便找个机会,一定可以得手的!
想到这里,我不敢耽搁,连忙朝着港口仓库跑去,我飞出去的时候,厂公也跟了出来,这家伙对我似乎有了依赖症,不管我去哪他都想要跟着。
不过还是被我连刺带咬地赶了回去,毕竟这一次可是要沾染那些要命的东西,厂公目标太大,很容易出事的。
我搭上了开往码头的公交车,四十多分钟之后,来到了港口这里。
看着那一排排仓库,一时间,我也觉得有些眼花缭乱。
正当我不知道该从何入手的时候,一个小东西从远处跑了过来,它跑步的速度并不快,而且身体左摇右晃的好像随时会倒一样。
终于在靠近我的地方,它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最后倒在了地上,同时嘴里流出了一抹鲜红的血液。
望着这只老鼠跑过来的方向,我很容易地就找到了那家使用氰化氢灭鼠的仓库。
望着瓶子里氰化钠的液体,我屏住呼吸,直接拿脑袋刺了进去,再确定尖刺上被液体浸湿之后,才小心翼翼地从仓库飞了出来。
趁着夜风,我在仓库外来回徘徊,直到液体被固化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有了这个东西,也算是终于拥有了让黄牧野付出代价的杀手锏。
既然法律无法制裁这个人渣,就让我替天行道吧!
我避开人多的地方,从仓库的另一边准备朝黄牧野的家里飞去,现在我的身上带着这个玩意,我可不想连累了爸妈还有陈柏霖,厂公他们。
然而,正当我要搭上出租车原路返回的时候,突然从前面的水里开过来一艘小艇,很快有两个中年人从快艇上走了下来。
在月光的照亮下,我一下子就认出了其中一个人的相貌,魔术师。
怎么又是他!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怀着满心的好奇,我朝着他们两个人靠了过去。
还没等到靠近,就听到另外一个人说道:
&ldo;魔术师,你应该知道,后天格美集团的黄崇就要回来了吧?&rdo;